其他两人闻言皆是一愣。
那姓刘的官差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迟疑道:“这……怕是不好吧。咱能有几条命,敢做这事儿啊?”
那方脸胡茬的汉子冲他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夹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
“这姓楼的指定不行了。科举舞弊在本朝乃是重罪,轻则流放、重则斩首。”
他摸了摸下巴处的胡茬,坏笑着瞄了两人一眼。
“府中男人都没了,还能怕那骚娘们?”
另外两人仍旧有些迟疑,却又听那方脸胡茬的汉子接着道:“要我说,这娘们你莫管她反抗得有多激烈,得逞后叫声还不是恁大!你们可别跟我说,不想试试高门贵女的滋味?”
那方脸胡茬的汉子越说越觉得口干舌燥,胸腔火热。
另外两人在他的描述下,也跟着急急咽了几下唾沫,搓搓手目露精光。
“那你说怎么办?”
方脸胡茬的汉子朝两人勾勾手,示意两人凑近。
“我听说那婆娘住在临风苑,离此处倒是不远。稍后趁着夜深人静,咱们就往她屋子去。”
他越想越浑身发热,甚至还抹了一把嘴角。
……
顾今安将楼晚意送回丞相府后,在回永安侯府的路上,便被永顺帝派来的宫人急急召进了宫。
可奇怪得很,他进宫后到现下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了,永顺帝居然什么也没说,丝毫不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样子。
只是命宫人摆好了棋盘,让顾今安同他手谈几句。
永顺帝面容舒展,笑着拍了拍顾今安的肩膀,率先走到棋盘前的椅子上落座。
“今安啊,朕好似有许多年不曾同你下棋了。今日咱们俩便好好下个尽兴!”
“好,皇上请。”
永顺帝挥退宫人,只留下李玉侍候在侧。
殿内很快又恢复了静谧,只剩下棋子清脆的落子声。
永顺帝先手开局,随着一颗颗黑子的落下,整体走势严谨而诡谲。
顾今安执白子,自然知晓同帝王下棋不能突显赢面,却又不能输的过于明显。
最好的程度便是死死咬住,又预留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