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把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赵寒菊痛苦的回忆,她惊讶的张了张嘴,喊了一句儿子。
“你怎么回来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一个月前儿子匆匆忙忙的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些肉、米、面,而且就在家里待了半天。
说是餐馆太忙了,但是老板体恤他们两个月没回家了,可以给他们轮流放假,让他们回家看看。
儿子拿着两个月工资六十块,再加奖金五块,去给家里买了些肉米面,才回来的。
到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五十,让她不要省着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怎么才过去了一个月,儿子又回来了?
“这不是要开会最后确认单干的事情吗?云姐知道后给我放了个假,让我回来处理一下。”
他嘴里的云姐是云媚,比他还小两岁。但是到了一定的程度,喊姐并不是因为人家年龄大。而是因为人家有那个本事。
“哎呦,那是人家云媚心地好,但是儿子你可不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嗯,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就行。”
在云媚手底下做事久了,刘军也不再是之前那个内向腼腆的人。
“朱婶子,你虽然姓朱,可不能跟猪学啊!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怎么张嘴就拉呢?云姐的脚臭不臭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嘴可挺臭的。隔着二里地我就闻到那股泔水味儿了。”
“听听你说的那些话,还没有放个屁好听。一个吃糠咽菜的人,倒是操心起来人家云姐这个吃肉喝酒的了。”
“没有脑子总还是有眼睛的吧?低头瞅瞅自己的裤兜里能掏出几个逼子儿来,一个个的咸吃萝卜淡操心,给你们闲完了!”
“还有朱婶子,我真的不稀的说你。但是你今天的话我可记住了,你可最好别有生病变老的那天,要不然我一天三顿的去你家里问候你,问你什么时候去死。”
“放心朱婶子啊,真到了那一天,你要是上吊的话,我帮你递裤腰带。你要是跳河的话,我把你送去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