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媚礼貌的道了个谢。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杨国平说完,又朝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叮嘱了一番,然后才离开。
云媚跟家里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顾琛回了房间。她虽然不知道刚才那一刹那顾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很清楚,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不可触碰的禁地。
顾琛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他看似很坚强。但是再坚强他也是人,有血有肉也会受伤也会疼。
一进房间,顾琛想去找拉绳,把灯打开。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云媚像个八爪鱼一样从背后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
小手不断在他的腹部煽风点火。
“云媚。”
顾琛喊她,声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性感,听的云媚骨头都娶了。
“嗯,在呢,哥哥喊人家干嘛?”
“你叫我什么?”
顾琛的喉结上衣滚动,青筋暴起的大掌已经悄悄托住了云媚的屁股。
云媚借他手掌的力,猛的往上一窜,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树袋熊趴在他的背上。
“哥哥刚才走神了,我要惩罚你。”
顾琛轻轻笑了笑,“那你要怎么罚我?”
“那就……”
耳朵上传来一阵酥麻濡湿的痒意,顾琛的呼吸变得急促,喘息声越来越重。
一个天旋地转,云媚就躺在了床上。铁架子床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消失了大半。
对视了半天,云媚轻轻推了推顾琛的胸膛,“爸妈他们就在隔壁,床的声音太响了。”
虽然说他俩是夫妻,但是让一墙之隔的爸妈和兄弟们听活春宫,多少是有点儿不太要脸了。
眼见猎物都送到了嘴边,顾琛这只大尾巴狼觉得不饱餐一顿太可惜了。
“没事,那就不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