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刚只觉得后背发凉,他硬着头皮和顾琛对视,“明明是我们受伤更严重,你还要找我要说法?”
云刚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不可闻。
顾琛抽完最后一口烟,弹飞手里的烟蒂,站直了身子。
他比云刚要高出一个半头,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女儿不知廉耻,朝我搔首弄姿,即使我当时避开了,但也不可避免的给我家媚媚留下了阴影。”
“媚媚打小身子骨弱,她这一伤心,难保又要生病。”
顾琛一口一个我家媚媚,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对面的云刚却越听越气,但是他又不敢发作,脸憋的通红。
“大伯,我这么给你一分析,你是不是就知道我家媚媚受了多大伤害?”
“反过来说,媚媚看到刚才那一幕,肯定心里难受,她一难受我注定没好果子吃。”
“我这人疼媳妇,她要是朝我撒气,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是大伯,我也说过了,我这人脾气不好,我因为谁受的气,我就得还到谁身上,并且我这个人还不讲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