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刘家营。
“哎呦,你说说这都第几个了?真以为自己镶了金边儿啊。这个不行,那个不中,她云媚比别人多长块肉啊?”
“她大伯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多做些打算也是应该的。”
“多做打算?这一个月了,天天五六个不重样的男人往咱家跑,来跟云媚相亲。知道的是相看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云媚挂牌子当了窑姐呢!”
“杜晓梅,你少在这裤裆里拉二胡,扯蛋了。你这人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再让我听见你编排我们家媚媚,我就喂大粪给你,你那个嘴还赶不上块腚好。”
“胡兰,你没大没小,我可是你嫂子,你跟你嫂子这么说话?”
“我呸!还嫂子呢!就算你是我老子,敢编排我闺女,我也照打不误。给老娘滚的滚,爬的爬,再碎嘴子,我就给你撕到后勺子头!”
院子里鸡飞狗跳,骂声一片。不过这都没影响到屋里的人。
两个妇女嘴里的云媚,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望着黑黢黢的房顶出神。
半天后,优美的问候了一句。
“奶奶个窝窝头的,人点背喝凉水也塞牙。”
直到现在,她还不愿相信,自己重活了一世。
她原本在新世纪活的好好的,每天吃吃喝喝,旅旅游。却在旅游途中,无意间在鬼市买了一块令牌样式的厚铁片。
晚上拿着把玩的时候,被铁片边缘割破了手,鲜血滴进厚铁片的纹理中,霎时间屋里泛起诡异的绿光,不多会她就到了另一片空间。
这空间阴风阵阵,云媚一转身差点跟一个牛头亲了个嘴,吓得她倒退了好几步,直到撞上了什么东西才停下来。
她再一转身,好嘛,这次是个马面人身。
云媚翻了个白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她咋滴啦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