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荔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坐化了呢。
谷荔按了按钝感十足的右脸,知道大概肿得不轻,她的右眼被脸颊挤得只能睁开一条缝。
听到声响的贺云望立马睁开了眼睛,他也看到了变形了的谷荔。瞥一眼早已经冷透了的火堆,贺云望不解地看向贺行清。
接着陶春花和谷满仓也醒了。
一家人里就谷荔不知被什么毒虫咬了脸,肿成了猪头。
“是我不好,让火堆熄灭了!”
谷满仓却不敢碰触她的脸,只大手在女儿的头顶撸了又撸,“到底是什么虫子,怎么净挑小荔儿咬!让爹找到了,定踩得它稀巴烂!”
“现在连虫子都长心眼了,知道要挑最嫩的下嘴呢!哼,算它有眼光!”谷荔仰脸,“爹,我不疼!”
“小叔?”这一路上,基本都是贺行清在守夜,以前从没有发生火堆熄灭的事情。
“我昨晚是要去捡柴火的,可我走到北坡那边时,我----”贺行清说不下去了,他虽然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到了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会在私下里探讨一二。贺行清一眼就知道那边的三男一女在做什么。
只是,没有见识的贺行清还没听说过这事可以由两个人以上一起做的。
被吓傻了的贺行清一根柴火没捡就溜回来了,然后呆呆地坐到现在。
说到一半就没后文,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贺行清,可贺行清的嘴闭得比河蚌还紧,就是不说一句话。
“小叔,你去北坡到底怎么了?”贺云望不放弃的追问。
贺行清涨红了一张脸,最后别扭地看一眼谷满仓,“我只跟谷大哥说!”
众人:-----
更好奇了。
贺行清跟谷满仓耳语两句,就将头埋到了胸口。
“你是说那些人穿着护卫的衣服?”
“嗯。”贺行清小声回应,“那人还用刀背拍那女人的屁股。”
贺行清不知道那动作的含义,就将自己觉得奇怪的点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