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恩怨,岂是一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
乔南生正要打开驾驶座的门,被宋菱歌抢先了。
“还是我开吧,你刚刚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可不希望你在半途就昏倒。”
原来她注意到他了,乔南生微微弯起唇角,乖乖走到副驾驶。
返程总是格外轻松。
“我们先去玉宁县城住一晚吧,明天再去前兴村。”
“好。”
“你没吃东西,这里还有点饼干,是姥姥给我带的,你吃点儿?”
“好。”
乔南生这是咋了?
“你没事儿吧?”
“嗯?”乔南生吃着饼干,含糊的嗯了一声。
本来他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宋菱歌听成了陈述的语气。
“你是觉得我狠心?看着李梅梅受苦,也不帮她?再怎么说我跟她以前也算是好朋友。”
乔南生伸手探了探宋菱歌的额头。
“你干嘛啊?”宋菱歌向后躲了躲,推开他的手。
“我还想问你没事儿吧?”
宋菱歌大大的眼睛写满了疑问。
乔南生吃完饼干,喝了一口水,才缓缓问答:“我为什么要同情她?又为什么要觉得她可怜?该不会是你自己心软了吧?”
宋菱歌啧了一声,瞪了乔南生一眼。
见她这副嗤之以鼻的模样,乔南生侧过脸,轻笑出声:“看来脑子没坏。”
调侃完又认真地说:“虽然你们曾经是好朋友,但是我没忘记她以前是怎么陷害你的。我希望,每当你要心软的时候,就回忆一下,若是当初你没能自救成功,那么今天她的下场就是你的。”
“前面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我也有一句话想让你永远记住,不要相信鳄鱼的眼泪。”
宋菱歌岂会不懂呢,她为此付出过一生的代价。
李梅梅固然可怜,但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宋菱歌对她最后的善意,仅限于给她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她家人她今天的遭遇。
至于其它,恕她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