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各种仪式、器具都得重新准备,众人便同意了这个提议。
何伯安排好众人便去忙了。
吃饭的众位老板开始叽叽喳喳的闲聊。
做家纺的孙老板、开茶园的赵老板和做建材的张老板三家人刚好在一桌。
孙老板先给自己小儿子夹了个鸡腿,然后连连摇头,
“这荣祥酒楼的东家,这次是惹上大麻烦了。”
“大麻烦不至于,但生意肯定要受影响。”
赵老板也给自己大女儿夹了块烤羊排。
“何以见得?”
张老板不解,都跟一位大师结下了梁子,不是大麻烦是什么?
“是啊,秦大师连解释都不解释,掉头就走说明非常生气,这还不是大麻烦?
你不会觉得秦大师现在名声不显,所以没这个能力吧?”
孙老板自己吃了根芦笋。
赵老板一脸的不赞同,
“说你俩见识浅薄,你俩还得骂我。”
见赵老板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孙老板和张老板都很不爽,但想到这人向来眼光毒辣,就开始恭维他。
赵老板好话听舒服了,才娓娓道来:
“秦大师若真那么生气,我们这顿饭就不会在荣祥吃。”
“怎么说?”
两人都很好奇他这个说法。
“你们想啊,就这附近,能临时接待四十桌的酒楼就算不多,但也不至于没有。
秦大师真想打脸荣祥的东家,大可以在附近临时找一间酒楼把我们换过去。
就那个迁移的场景,你们觉得今天这事还能小事化了吗?”
“自然不可能。”
这一点张老板还是能看出来的。
赵老板点点头,
“今天这件事说白了就是一个眼高手低的小保安闹出来的。
但如果这件事一天之内快速传扬出去,荣祥的名声会怎么样?”
“一落千丈。”
张老板吃了块牛肉,
“有钱人也不是都喜欢天天一身的西装、开个豪车到处跑的。
特别像咱们这种从底层打拼上来的,宝马开得,面包车开得;西装能穿,背心一样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