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勇被秦桑桑的话一噎,汗颜的指指自己,
“我。”
“好,你想算什么。提前说好,我只算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事。”
何大勇想了想,问道,
“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我曾经经历过的案子,你负责纠正案子中的错误如何?”
他毕竟是警察,总不能真在这么严肃的环节搞什么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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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提完要求后,何大勇不好意思,
“是不是有点太难了?我尽量不在细枝末节上做文章行吗?”
何大勇是觉得就算秦桑桑算命准,也不可能跟显微镜一样,方方面面的细节都算的那么准。
他如果将标准定的那么苛刻,会有故意为难人的嫌疑。
秦桑桑却无所谓的耸耸肩,
“没关系,你说吧。”
这要是换个人肯定不敢如此托大,秦桑桑嘛,无所畏惧。
“好,”何大勇很快进入状态,
“这是发生在三十年前的一个案子,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刚出警校大门的实习警员。”
“停,首先你不是警校毕业的,你是部队转业的。
其次,你那时候已经是一名派出所的正式民警了,而不是实习警员。”
李胜男率先比了个大拇指,
“厉害,都说对了!”
说好不在细节上做文章却夹带私货的何大勇:......装逼怎么这么难。
他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两声,
“我接着说。
当时我在新安区下辖的一个镇上当民警。
一并负责附近几个村子的治安。
我记得那是一个雷雨交接的夜晚,我正在派出所值班,大概夜里一点钟,我接到了小岗村村长的电话。
他说村里的一户村民在房梁上上吊自杀了。”
“停,”
秦桑桑再次喊停,
“他不是在房梁上上吊自杀的,他是用井里打水用的绳子吊死在井里的。
那口井还是村里公用的吃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