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回:梦里再聚首

青春之恋曲 玉琼琼 1611 字 29天前

曾经,战国时期慎子在《慎子·逸文》里有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曾经,清·李渔在《十二楼·拂云楼》里有云:“日之所思,夜之所梦。”也堪称“谚语”。前者之意为“白天头脑里所想到的,就是夜间做梦所见到的。”后者之意为“白天想着什么,夜里就会梦着什么。”二者之意,只不过换了说法而已,其意相同也。

今日,徐倩小姐在病床上见到了金老爷。今夜,徐倩小姐在梦里与金老爷等人再次聚首。

夜是宁静的,梦是无声的,画面是黑白色的。在梦的始端,徐倩小姐靠近竹篱笆,那是沿着铁栏杆,编着一带长长的竹篱笆,土槽里种了青藤,爬在篱笆上,开着淡白小花。徐倩小姐正在若有所思地无精打采地掐摘一朵淡白小花,在手指间转来转去,随即,徐倩小姐慢悠悠顺着篱笆栏杆移动着脚步。突然,在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金老爷对徐倩小姐问候道:“徐倩小姐你好!”

徐倩小姐聆听后,立刻转身见是金老爷,便有些心惊胆战。不过,还是有礼貌也问候道:“金老爷您好!”随即,都沉默于此。

最终,还是金老爷先对徐倩小姐道:“今日见徐倩小姐,金老爷有一事相求,不知是否协助?”停留片刻,徐倩小姐问道:“什么事需要徐倩小姐协助呢?”金老爷立刻回应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让金丰少爷回心转意之人就是徐倩小姐,现在,金家需要徐倩小姐出面,让金丰少爷回心转意。不过,徐倩小姐的退出,金家会补偿徐倩小姐的。金老爷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之人。放心好了!”

徐倩小姐聆听后,微笑一下,便回应道:“曾经,金代·元好问在《摸鱼儿·雁丘词》里有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如今,徐倩小姐情以何堪?不是“遗憾情”,不是“凄美谢幕”。而是“今生没有轮回”,而是“人生豪情知道为谁醉”。徐倩小姐不是“解铃人”,更不是“系铃人”。“人生豪情”都是情不自禁中而来,“凄美谢幕”都是不知不觉中离去。金老爷,今日,不应该来见徐倩小姐,徐倩小姐无能为力,也无话可说。”金老爷聆听后,沉默于此。在金老爷的心里,才知道徐倩小姐也绝非“等闲之辈”。话说得很有力度,令金老爷一瞬间无话回应。

停了许久,金老爷转身面向蓝天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对徐倩小姐又道:“人这一辈子,一路走来,再也不是从前的样子,岁月带走了纯真,时光苍老了容颜。没有什么大彻大悟,无非步步错,步步悟。人心各有所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以诚挚之心,领岁月之教诲。以无为之心,做有为之事。待可待之人!也许,徐倩小姐是对的,徐倩小姐不是“解铃人”,也不是“系铃人”。人世间,所有“凄美谢幕”都是“人生劫数”,“天意”也。今日,金老爷真不应该来见徐倩小姐,打扰了。”金老爷道完后,便要离开。就那么一瞬间,徐倩小姐感觉金老爷绝非“等闲之辈”,绝非“徒有虚名”。随即,徐倩小姐对道:“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凡是未来,皆有可期。别回头,别念旧,干干净净“从新”开始,而不是“重新”开始。一切事物,都有因果关系,理由处于其中,不是谁是谁非,不是谁对谁错,不是谁赢谁输。而是心之所向,而是情之所钟,而是人之所醉。人世间,人生可以拥有,品格可以赞美,好的人生,好的品格,仿佛犹如槐花一般,曾经,宋·苏轼在《槐花》里有云:“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金老爷,徐倩小姐很欣赏古诗词人的《槐花》。”

金老爷聆听后,便转回身面向徐倩小姐笑道:“徐倩小姐,金老爷也很欣赏宋·苏轼的《槐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浮香一路到天涯”,都是感知之美,都是认知之美。赞哉!”徐倩小姐聆听后,便回应道:“徐倩小姐要见金丰少爷,也许,会有金老爷想要的结局,也许,会让金老爷失望。无论如何?见到金丰少爷再说吧!不过,徐倩小姐左右不了一切事物,要看金丰少爷的抉择才对!”

于是,一小时后,徐倩小姐在医院见到金丰少爷,只见金丰少爷躺在病床上,徐倩小姐顿然泪流雨下,情不自禁中痛楚不堪,都是“山歌情怀”惹得祸,都是“情之所钟”造得孽。如果人世间没有徐倩小姐的存在,那么就不会有痛苦至极。徐倩小姐悲痛难忍的情绪无法控制,握起金丰少爷的手对道:“为什么会这样?要知道担心令人断肠,要知道伤心令人痛楚。人世间,没有悲伤就没有眼泪,没有眼泪就没有悲伤。如今,金丰少爷的泪水见证痛楚,如今,金丰少爷的痛楚见证公平。人世间,没有徐倩小姐,仍然公平。人世间,没有金丰少爷,能公平吗?”金丰少爷聆听后,泪水没有死在眼角里,情不自禁中溢出来,流淌着,如河流,如江水,如大海,见证心的诉说,见证沉默中诺言,见证人生纯真。可见,有时,无言之中,拥有一种“情怀”叫“伟大”。拥有一种“执着”叫“忠贞不渝”。足矣!够矣!足够矣!也许,有一种“体现”叫“淋漓尽致”。也许,有一种“告白”叫“清清楚楚”。此时此刻,徐倩小姐泪洒病床前,痛楚至极。随即,便沉默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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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寸寸柔肠”,那“盈盈粉泪”,仿佛诉说着“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之情。再现了离人孤独之感,情不自禁中诉说了情思缕缕,恋恋不舍之意。凄凉之中,体现了心境悲凉。曾经,这是宋·柳永在《雨霖铃》里的情怀。如今,何尝不是徐倩小姐在金丰少爷病床前的情怀呢?

梦境之中,没有声音,只有沉默。没有彩色,只有黑白。没有陪伴,只有孤独。孤寂之中,徐倩小姐仿佛是位“局外人”,金丰少爷仿佛是位“痛楚人”。仿佛一切事物都在“凄美谢幕”中进行着,不再诉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再诉说“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而是叹人生如梦,而是诠释痛楚。就算此刻,笔头千字,就算此刻,胸中万卷,也难诉说“童话故事”理应如何结局才对呢?在故事里,现实中,却不是拥有了那种““童话情怀”何难?”一说。都知道,“世路无穷,劳生有限。”人生,需要“诗酒趁年华”,“童话”故事,需要美好结局才对吗!好了,不说了,顺其自然就好!

此时,金老爷与金夫人很感谢徐倩小姐的到来,无论金丰少爷如何?是否回心转意?此刻,徐倩小姐都要把“山歌情怀”在金丰少爷面前抉择“凄美谢幕”才行!只为金丰少爷一生美好。在梦里,仿佛犹如现实一般,徐倩小姐难以抗拒悲伤,在离开的路上,失声痛哭起来。

也许,是一种奇迹,梦里奇迹,突然,聆听金丰少爷在身后喊道:“徐倩小姐,不要放弃金丰少爷,金丰少爷的一生不能没有徐倩小姐陪伴,否则,还不如让金丰少爷离开人世。一了百了。”徐倩小姐转过身只见金丰少爷正向徐倩小姐走来,随即,金丰少爷握住徐倩小姐的手又道:“死而复生的金丰少爷,只有牵挂徐倩小姐。至于其他,都是枉然。徐倩小姐要相信金丰少爷,一生一世,三生三世,可待之人,就是徐倩小姐。”金丰少爷道完后,便潸然泪下。

人世间,有一种“梦”可以回归“现实”。人世间,有一种“现实”可以算是“梦”。至于“现实”与“梦境”,只能用“故事”与“幻化”来诠释,虽然牵强些,但,不为过也。

梦境里,在感动之中,还没有回应时,就那么一瞬间,金丰少爷牵着徐倩小姐的手双双腾空而起,奔向太阳。都说,太阳就是人间希望,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太阳呢?突然,没有了太阳,眼前一片漆黑,仿佛梦破碎了,一声尖叫,徐倩小姐醒来。

当徐倩小姐睁开眼时,只见金丰少爷坐在徐倩小姐的病床边,紧握徐倩小姐的手,便对徐倩小姐问道:“徐倩小姐怎么了?”徐倩小姐犹豫片刻,清醒许多后,便微笑回应道:““思量却是,无情有思。”“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金丰少爷立刻微笑回应道:“就算“不是杨花”,但愿“点点不是离人泪”就好!缠绵中没有幽怨,过往中没有柔肠愁断,幻化中没有人生愁思。可以说,任何氛围里,都是彼此的“执着情怀”就够矣!“希望与美好”永恒于“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之间就好!”徐倩小姐聆听后,潸然泪下------

梦醒时分,不再聚首,只剩下金丰少爷与徐倩小姐二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