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亲妈砸门的声音吵醒,我坐起身,眼睛肿的跟烂桃儿似的,根本睁不开,头都还懵懵的,就被我妈从床上一把拉下来。
把我拽进卫生间,盯着我洗漱完,换好衣服,话都没来及说两句,就被她老人家推出了家门,临了,塞了俩包子在我手上,就当早饭了。
走到楼下,周一凡已经在车里等着我了,上车系好安全带,对视了下,不约而同的开口道,“你眼睛怎么肿了?”
“我昨儿没睡好。”
“我也没睡好。”
“我昨儿和人聊天聊到半夜,没睡好,你怎么回事儿?”
“回去问大黄去,夜里不知道抽什么风,我的房门没关死,它顺门缝挤进来,在我肚子上一通跳,就它那体格,没把我踩得当场吐血身亡就算万幸了。”
“你这话要是当着我妈面儿说,不知道得挨多少打,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是是是,不说,对了,你拿剪刀胶带了吗?”
“没啊,我啥也没拿就被李立华女士给推出来了。”
“又没大没小了不是,怎么说话的,东西一会儿在路上买吧,先去你和萌萌那,再去我那,贴完春联,去买点水果。”
“知道了。”我伸了个懒腰,蜷缩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倒不是因为有多困,是眼睛实在干涩的厉害,昨儿,为了清和的事闹心,早把年三十早晨要贴春联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前后睡了不到三小时的我,这会子,基本已经处于魂不附体的阶段。
折腾了一圈,回到家都快中午了,往沙发上一躺就再也动弹不得,还好那老两口今天忙,也没空管我,我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好好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绒毯,屋里飘着饭菜香,肚子条件反射的跟着咕噜起来。
“睡醒啦,看看几点了都?”我妈把保温杯放到我身旁的茶几上,叉腰盯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拿着杯子喝了几口水,抬头瞄了眼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十分,“我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午饭我都没吃呢。”
“就惦记着吃,你睡得那么沉,谁能叫得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