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草?什么绯衣草?我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是吗?”
易清朵对着萧风挑了挑下巴,“张妈也照顾我多年了,既然这是那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开的调养方子,那么今日,就也给张妈调养调养吧。”
萧风接收到了易清朵的意思,若是到了现在,他还没有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用在易清朵身边跟着学什么了,明白了原来少爷的身体,竟然都是拜这张妈所赐,萧风的脾气立刻上了来。
“张妈!少爷和夫人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此等忘恩负义的事情,简直该死!”
萧风的玄气,在同龄人之间也算是高手,相比玄气平平,还没有到玄王的张妈来说,张妈的玄气简直不值一提。
只见萧风上前一步,便将张妈扣压在桌子上,端起桌子上的汤药就要向张妈的嘴里灌。张妈自然是挣扎的,但是在萧风手上,所有的挣扎都无事于补。
“少爷!少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出对不起少爷的事情啊,我不知道绯衣草是什么,我没有在药里下绯衣草啊!唔……”
一碗药,在张妈的挣扎,易清朵的冷眼注视之下,还是全部被灌了下去。
易清朵坐在椅子上,看着张妈匍匐在地,扣着嗓子要把药吐出来。
“咳咳……呕……咳咳……”
“不是说药没事么?此药是我每个月都喝的,既是补药,张妈也操劳奔波了一辈子,本少爷念及你辛苦,赐你喝一次补药,不应该谢主隆恩吗?怎地,还是这般不愿,或者,这药真的有问题,你是知情的?”她淡淡道。
“我……”张妈哑口无言。答什么都不好。
“张妈,我今日能问你,便是代表着我已经全然知晓了,不过是念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说,还是不说呢?”易清朵冷声道。
“少爷!张妈真的不知道,张妈是冤枉的!”
“张妈莫要急着喊冤,我且再问张妈一个问题,张妈可是要想好了再回答。”
“少爷请说。”
“执法阁的名声,怕是普天之下没有几人不知晓的,张妈觉得,我身为执法阁的执法使,麾下率领着执法阁的人,想要查到一个人的所在,需要几个时辰?想要平白无故的将一个人关进执法阁的诏狱,需不需要理由?”
易清朵这明显的威胁,是要告诉张妈,她只需要一声令下,就能查到她的底细,她的女儿,她的丈夫,她家里的上上下下,甚至是养的狗什么性别都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张妈听懂了,既然是听懂了,脸色就变得惨白,神情也变得惊慌。
“是李姨娘!是李姨娘让我这么做的!我是李家的家养奴婢,遇到夫人,其实都是李姨娘计划好的,夫人心善,在夫人怀了孩子的时候,李姨娘就一手策划了这件事情!”
易清朵并不是纯粹的威胁,如果今日张妈不说出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向来都是言出必行,今日就必定会一声令下,将张妈调查个清清楚楚。
果然,在易清朵没有一丝质疑的目光之下,张妈感受到了这种压迫感,将一切都从实招来。
“李姨娘把我安排在夫人的身边,就是以防夫人生下少爷,没想到夫人竟是一胎双生,真的生下了少爷,李姨娘就想着要除掉少爷,让我在身子上涂抹了绯衣草,败坏了少爷的身子。随后每个月,都给少爷服用少量的绯衣草,绯衣草用量极少,却无法清除,便是连凤阳宗的医师都无法查出来,可是服用的多了,就能彻底的毁了身子,少爷卧床十多年,也是因为服用了绯衣草的缘故。”
易清朵原本以为,张妈或许是被李姨娘收买的,或许是被李姨娘威胁。只是没想到,张妈竟从始至终都是李姨娘的人,李姨娘竟是在十五年前,甚至更久远的时候,就下了这样的一步棋!
果然是好手段!
“你真该死!”白青雾听得怒火中烧,拔剑相向。
“雾丫头!”易清朵看着要暴走的白青雾及时喊住。这丫头平时温柔理智,今日可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理智了。她可是留着人还有用的,可不能就这么被她杀了,就这么杀了也太便宜她。
“哼!恶奴欺主,简直罪该万死!”白青雾气得一脚踢了过去。张妈瞬间被踢远了几步,口顿时吐出鲜血来。可见白青雾这一脚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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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雾气鼓鼓地收了剑,立在一边,冷着脸头扭到一边去。
张妈顾不得疼痛,艰难起身爬过来,跪下,不停地“咚咚咚”磕着头。
“少爷!张妈对不起少爷,也对不起夫人!但是除了这件事之外,张妈对少爷的确是真心的,还请少爷看在张妈这十几年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要牵连张妈的家人!这一切都是张妈犯下的错,做下的孽!就让张妈一人偿还吧!张妈愿意已死,以赎罪孽!”
“死?太便宜你了!”
虽然说各谋其职,她做了一个李家奴婢的本分,但是她害了萧清奕的十五年,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偿还得了的。
“张妈一切都听凭少爷发落!”
“既然你要听凭发落,那么我就让你,做一件事。”
“少爷请讲。”
易清朵勾了勾唇,显得有些邪魅诡异,“我要你去……”
……
易清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