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紧紧相贴,楚逸的吻既凶又霸道,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两人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眼前男人陡然移开了那炙热的嘴唇,额头相抵,目光交融,他挑眉轻轻地笑了,那双黑眸满是促狭。
不等万馨儿给他一拳,楚逸再一次把她揉进怀中。
万馨儿气急败坏,压着声音怒道:“楚逸!你快放开我!”
男人不仅没放手,反而又加了几分力气,那宽厚而滚烫的胸膛中,一颗炙热的心脏在砰砰跳动。
“你这无赖,我好心想安慰你,你却吃起了我的豆腐!”
楚逸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又将头往女人肩头蹭了蹭:“我知道,谢谢你,馨儿。”
万馨儿被噎了噎。
脑海中又想起方才大夫人的话,也就默认了这个姿势,她叹了口气:“夫君,你相信大夫人所说的话吗?”
“怎么?娘子不信?”
男人温热的气息不断扫过她的耳垂,万馨儿挣扎着仰起头。
“你这人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何时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事关母亲身亡之谜,夫君难道不应该多想想?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夫人虽说了明日就离开,可女人总是善变的,万一她明日又改变了主意,不走了呢?”
看着眼前女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楚逸心头渐渐发热。
其实大夫人所坦白的真相,与这些年他们查探的消息几乎相差无几。他也查探到郢王在被关入密牢的第三年就被放出来,并不是传说中的五年,而他的母亲去建台寺见的人就是郢王。
这一切他早就知晓,只是苦于还没有证据罢了。而方才他惊讶的,是母亲与大夫人之间的情谊。
“怎么了?夫君觉得馨儿说的不对?”
万馨儿努嘴,掰起手指:“呐!就像方才大夫人说她派那位陪房妈妈来为难你,仅仅一次便心如刀绞,可分明我嫁进楚家也见到过那老妇,可大夫人却说只有一次,这难道不蹊跷么?”
“馨儿自进府伊始,去过东院许多次,每次都没见过那位郭妈妈,这不蹊跷吗?”
“要馨儿说,咱们也可以找人去查查这位郭妈妈的下落,说不定也许会有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