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芳现在可听大女儿的话,总觉得有乔水水在,什么是都不用操心了。
谁成想她刚进了屋,女儿就把她往里推,还把门上了锁。
乔水水拍了拍她妈的肩,“妈,你去睡午觉,衣服我来想办法。”
“想办法?”殷芳以为是女儿心疼她,心里暖暖的,“没事,我泡泡水洗的很快的。等你爹睡醒了我们还要去上工。”
乔水水严肃说:“妈,你听不听我的?不睡觉下午哪来的精神下地干活?你要洗也可以,下午就别去上工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不上工就让你爹一个人干活?况且就这几件衣服,不碍事的。”
乔水水满口坚决:“不行。”
殷芳犟不过自己的女儿,几件衣服而已,水水要洗就让她洗吧。
等家人都去歇息了,她才和沈臻回屋。
沈臻进屋也不和她说话,那背影就像刚恩爱了一晚就被抛弃了的伤心人。
他躺在床上,背对着乔水水。
乔水水没见过这样子的沈臻,一时间不免有些好奇,她走过去,爬上了床躺进了里侧。
看了沈臻一眼。
沈臻看着她,又翻了个身面对着门。
乔水水有些好笑,凑上去:“你过了啊,就因为我的字是江子龙教的你就生气了?”
见沈臻不理她。
乔水水又说:“要是我说我的字不是江子龙教的呢?”
第一世,江子龙为了讨她欢心,确实有想教她认字的念头。
可那时下乡来的知青不多,村里女人又流传无才便是德,乔水水就拒绝了。
“不是他教的还能是谁?”
沈臻终于转过了身,面对她,“村里除了那些下乡的知青,年轻人里就只有江子龙念过书。”
“你和他从小长大,你会认字不是他教的又能是谁?”
乔水水躺回在了床上,拎起他的一只胳膊枕着,看着房梁,平静的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看见了一个老人,他和我说了很多事情。”
她偏头,对上沈臻探究的眼睛。
“你相信我吗?沈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