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隐待久了,这样的忍者他有点没眼看。
其他匠忍也关照着其他几个少爷。
就连刚刚痛晕了的都被用冷水浇灌灌醒了。
对于其他乘客人群的看管力度松了很多。
大多数人渐渐从恐慌中回神,亲眼看着这一幕在自己眼前发生,意识到这些匠忍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幸好幸好。
松了口气放松之后,稀稀碎碎的八卦声开始弥生。
“亲爱的,你看那个胖子,是不是很眼熟。”
“不会错的,土御门矿业集团的少爷。我们参加过他们集团的酒会,见过他。”
“旁边那个戴眼镜的,是佛多集团老板的家属吧。”
…………
一开始是细声碎语的小声开小差八卦,说一句还偷看看管他们的匠忍的脸色。
但发现这些匠忍睁只眼闭只眼,没有管他们后,胆子大了起来,八卦声渐大。
“真的真的?保真吗?”
“绝对保真,我还能劈你瓜?”
“这是要什么?要赎金吗?”
“你还不知道啊,冲浪太少了吧。这几个集团最近被我们国家的忍者针对的很惨呐,出口货物的船只被劫持、铁矿矿山被占据、工人不能开工。我们这也是遭受无妄之灾了。”
“为什么?”
吃瓜的欲望让人敢于突破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的隔阂。
何况矢仓本来就是自来熟,闻言动了动耳朵,凑上前好奇盯着那位不断扒拉的知情人士:“匠忍不是匠之国的忍者村吗?他们为什么要袭击自己国家的这些集团?他们压榨廉价劳动力了?”
采矿业,资本家,矿工。这几个关键字十分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挂路灯!挂路灯!!
知情人士方脸大叔留了一个爆炸头,尖耳猴腮的一看就很四通八达的样子。
听到是一个小孩的声音,诧异低下头对上矢仓的视线,他顿了一顿。
附近好像没有大人的样子,一个小孩子自己上的从水之国到匠之国的船。
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不便宜,脸蛋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