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尖叫,只有害怕。手上尖利的锥子连那层薄冰都无法打破。就在她下一次出手时,她发现面前的舞蹈者居然主动取消了掉法术,手上握着唱歌的工具前刺而去洞穿掉面前高雅尊贵少女的手臂,被她横身一挡刺进去上臂里面。
重樱微微皱眉,锥子刺入的瞬间无比疼痛,她瞬息后才从血肉中感受到这般痛楚。
歌手病态的疯狂让她觉得自己赢下这场较量,求生的欲望让她想要不顾一切划烂那条美丽的手臂。但拔出锥子,想要刺入重樱的心脏。
“不受点伤,怎么能扮演可怜呢……”
歌手的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就是,舞蹈者是故意的!她要为了谁而柔弱?事实是她没有办法得知了,另一只手掌成刀,冰刀瞬间刺出,柔软的胸部跟划开的动物脂肪毫无区别,刺入她的心脏,雪白冰刀带着手掌伸进去,红得透亮恐怖的冰刀穿心而过,重樱似乎通过她的骨骼伸到仍然噗通跳的心脏上。
“原来,就算是别的女人的心也是这么险恶,冰冷。触感不太好,我还是想要摸摸韦瑟的。”
抽出,歌手倒在地上……
她捂着流血的手臂,跳到台下,把最初舞蹈者也扔上去摔在舞台上,连同脑袋也一起。
“哎呀好痛……”
坐在最前排的座位上,任由血液流出,锥子的伤口好疼……她多久没有体会过疼痛,任性且病态的自己。
韦瑟很快也追上那个逃跑的钢琴家,透心凉还是抹脖子,那都是很简单的选择而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