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些!”银甲男子说。
男子使劲点头,然后就一脸激动的盯着向云疏,万分后悔刚才自己对她的无礼行为。
片刻后,老者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声,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
银甲男子连忙扶着他:“父亲,您醒了,您觉得如何?”
老者看向他,有些惊讶:“川儿,你回来了?”
“是,孩儿刚回京,听说您出事,就赶紧过来了。”银甲男子忙说,“您现在哪里疼吗?”
老者皱皱眉,伸手去摸脑袋:“头痛。”
“父亲,别动!”,另一个男子连忙凑过去,眼眶含泪,“您脑袋上扎着针呢!”
老者神情疑惑:“怎么回事呐?”
“您被骡车撞了,昏过去了。”男人连忙解释,“幸亏遇到了这位娘子,为您治疗,您才能醒过来。”
老者看向向云疏,挣扎着要施礼,向云疏忙温和说:“老人家,您别动,我来把您的银针起下来。”
她一根一根,动作平缓的把银针拿下来,用油灯消毒过后,收回羊皮卷里。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喘了口气,觉得十分疲惫。
“老人家,您脑袋里有一点出血,我用银针术帮您暂时止住了,您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歇息,服药。”向云疏又从药箱里,取出纸笔,当下写了一副方子,递给银甲男子,“按照这个方子,至少喝二十七天。”
银甲男子连忙接过药方,迅速扫了眼,然后拱手施礼道:“在下秦洛川,多谢姑娘对家父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向云疏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将军不必客气。”
说罢,她提起药箱,转身朝马车走去。
老爷子叫道:“川儿,快请这位姑娘到我们府里,好好感谢人家!”
秦洛川忙跟上向云疏,有些抱歉说:“姑娘可愿意到我们府里一叙?”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多谢你们好意。”
“姑娘……”
向云疏只得说:“我叫影七,我还得进宫给贵人治病,实在无暇登门拜访,还请将军替我向老爷子解释。”
秦洛川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