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若是崔家如此的话,皇上那边会不会因此对崔家忌惮颇多,觉得崔家过于张狂。
“母妃多虑了。”萧洛合不以为然,“温家做出残害皇子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父皇心中恼怒异常,但温家势强,父皇虽想雷霆之势而下,却也有些忌惮,而此时有人替父皇出手,也算是正中父皇下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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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些事情到时候无外乎就是推到强盗土匪身上,查不到崔家头上,与崔家并无任何关系,即便有人怀疑,乃至父皇心知肚明,却也毫无办法。”
“至于温家那边……”
萧洛合更是轻笑了一声,笑意之中满都是不屑,“温家早晚都有这一天,没有因为这个就不敢对温家下手的道理。”
贤德妃闻言,思忖许久之后,觉得萧洛合所言,十分有道理。
皇上那边自不必说,的确如萧洛合所说,想做却也顾忌颇多,亟需左右手而已。
而温家那边,也如萧洛合分析的那般,早晚都有这么一天。
狗急跳墙什么的,那得在狗还活着的情况下,可若是这狗死透了……
那自然不必畏惧任何事情。
贤德妃想通了这一层,嘴角的笑再次浮了上来,“合儿所言甚是。”
而后又亲手为萧洛合倒上了一杯酒水,“合儿做事,母妃素来放心,只放心大胆地去做即可,崔家上下,皆会全力支持!”
“多谢母妃。”萧洛合笑着端起酒杯,再次向贤德妃敬酒。
贤德妃脸上笑意更浓。
母子儿子有说有笑,直到过了子时,萧洛合这才出了宫。
出宫之后,萧洛合命车夫将马车一路往自己府邸而去,却是在途中停留了片刻,悄悄地换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往崔家宅院而去。
而在这个时候,温家宅院之中有人趁着看守侍卫此时困倦不已,哈欠连天之时,悄悄地翻墙而出,趁着夜色,一路往聚云轩而去。
有人快步地到了贺凌云的跟前,拱手汇报,“大人,老鼠出洞了。”
“不必打草惊蛇,只悄悄跟着即可,见机行事。”贺凌云吩咐。
“是。”汇报之人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又有人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贺凌云。
贺凌云将纸条打开,就着烛火眯眼看完,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果然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贪婪二字。
贪婪令人目中无人,胆大妄为,可悲,可叹。
贺凌云将纸条放在烛火上引燃,直到那纸条彻底燃烧成了灰烬,这才起了身。
时辰已是不早,这个时辰小睡上一会儿,刚刚好。
今日是大年初一,新的一年好戏不断,他万不能错过分毫。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晨光微熹,日头一点一点地从地平线上爬了起来,将火热的阳光洒满整个大地。
有日光从窗户的缝隙中挤入屋中,照到了床头。
夏明月因此醒来,伸手揉了揉眼睛,嘟囔着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还早。”陆启言哑着声音答了一句,翻了个身,将夏明月结结实实地圈在自己臂弯之中,顺势将被子往上扯了一扯。
温暖袭了全身,夏明月有些贪恋这份温暖,下意识更往陆启言怀中窝了一窝,又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却又重新睁开,打了个哈欠,“日头都升起来了,我们该起床了吧。”
“无妨。”陆启言仍旧无动于衷,“昨夜守岁许久,此时需得补一补觉为好。”
索性家中并无长辈,无人会计较这些,他们也无需一大早去拜年,睡个舒舒服服地大头觉,可以说最是合适。
尤其是抱着自家娘子,无人打扰的大年初一,舒服加倍不说,更是讨尽了足够的好彩头。
大年初一能够如此,今年往后的日子,便都能如此。
谁能不喜欢呢?
陆启言嘴角忍不住泛起了笑意,在夏明月的额头上亲了亲,又将其抱得更紧了一些。
且担心压着夏明月,将她的胳膊拿了起来,搭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夏明月,“……”
所谓保暖思那个啥,尤其此时又是差不多补足了觉,精力充沛之时,这般亲密接触,总是让人心思微动。
尤其此时陆启言领口微敞,身上肌肉线条明显,手感极佳,越发让夏明月的心中犹如装了一只小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