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晚瘫坐到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孟九安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好,你们会后悔的,把这些嫁妆给本侯抬回去!”
他带着人,扭头离开。
余非晚在他身后高声喊道:“我再给侯爷五天时间,侯爷若是不还嫁妆,我们就公堂见。”
孟九安的身子顿了一下,为了面子,他很快离开余府,转头吩咐下人去给余家的生意使绊子。
最终孟九安还是请了京中的大夫,冒着留下病根的危险,喝下大夫开的药。
余老爷坐在堂中唉声叹气:“这可怎么办,得罪侯爷,我们都没好日子过,商不和官斗,娘,你这样纵着非晚,她早晚要惹出乱子。”
“晚晚不是那样的人,是你自己偏心,连柳姨娘的女儿你都请人教导,你教过晚晚什么?晚晚自己成为一代名医,那是她自己的本事,怨你也是应该的。”
余非晚在心里叹气,又是宠妾灭妻,那些侧室和妾室在她爹心里都比她娘重要,也难怪这么多年她都缕遭陷害,要不是有祖母和大哥护着,她也不能在府中立足。
余老爷垂头,连连称是:“娘说得对,以后我一定对非晚好一些,不过她休夫太过莽撞,整个京中都不敢娶她,她以后还怎么找夫家?”
“怎么,这诺大的余府是养不起晚晚吗?她刚被平阳侯辜负,你不安慰她,还急着把她嫁出去,有你这样当爹的?”
“晚晚在府中享受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成亲的事不急一时,京中男儿这么多,总有人识得晚晚的好。”
老夫人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余老爷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要是再嫁个像平阳侯这样的,晚晚岂不是又受一次罪?此时就不要再提了。”
“娘教训的是。”余老爷吐出口浊气,肩膀也松弛下来,也罢,府里不缺这点吃的,暂时养着余非晚也不是不可以。
大夫赶到堂中,为余非晚诊了脉。
老夫人得知她无事后才让春杏送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