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谁敢!”谢京墨跨步进门,眼神冰冷:“平阳侯,正妻尚未有孕,你偏宠一个外室,还让她怀上孩子,你该当何罪?”
孟九安赶紧跪下,这才意识到让舒锦儿怀孕不妥。
“摄政王恕罪,臣一时糊涂,这就命人打掉孩子,来人,端堕胎药来。”
一声令下,舒锦儿吓得瘫在地上。
“侯爷,你不能这么对我,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舒锦儿拉着他衣袖,苦苦哀求。
孟九安甩开她,语气不耐:“你什么身份不清楚吗?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看来舒锦儿还不了解孟九安的为人,在爱和权利面前,还是权利更重要。
孟九安接过药碗,准备给舒锦儿灌进去。
余非晚出声打断他的动作:“慢着!”
孟九安眼里燃起一丝希望,回头看向她:“晚晚,我就知道你最懂事,这可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你快劝劝摄政王,让我留下这个孩子,这孩子以后过到你名下,会孝敬你的。”
舒锦儿也跟着点头:“对,只要姐姐愿意留下这孩子,这孩子出生后就养在姐姐名下。”
想让舒锦儿的孩子成为嫡子,还要她帮着养,这主意打得倒是好。
余非晚弯下身,目光盯着舒锦儿,嘴边勾起冷笑:“知道我为什么命人抓你吗?你吃的极品雪莲是我嫁妆里最珍贵的一味药,过几天太后生辰,我打算送给太后当贺礼,现在,你跟我到太后面前走一趟吧。”
这就叫瞌睡有人送枕头,看来和离的事得提前了。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侯爷给我吃的。”舒锦儿吓得缩在孟九安身后,孟九安下意识护住她。
“余非晚,你送给太后的贺礼怎么不早说?就一味药材,你非要揪着不放,闹得这么难看吗?”他句句斥责,企图让她不要再追究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