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被萧令衍拦下,“你去又能如何?”
“他是侯府的世子,宋安宁是侯府的少夫人,他们两共乘一辆马车,合情合理,你一个内卫,就是下人,能管得到主子头上吗?”
“说得难听点,就算哪日谢清远想与宋安宁圆房,你也只有在门口旁听的份。”
“你——”这句话显然是刺激到了朗星舟,他“唰”的一下掏出长剑。
赵响见状立刻警惕,可却被萧令衍摆手拦下,他向前一步,离朗星舟更近了,若是朗星舟此刻举剑,定能一剑贯穿萧令衍的胸膛。
可没想到萧令衍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只是带着蔑视地瞥了一眼朗星舟手里的长剑,“冲我亮剑做什么?是因为我说到你的心痛之处了吗?”
“明明都是永定侯的血脉,凭什么他人模狗样地以世子的身份参加宴会,你却要在暗中永远见不得光?”
朗星舟握剑的手莫名一顿,显然,他没想到,萧令衍竟然查清了他的身份。
萧令衍叹了一声,“安宁为你安排的路,是一条很好的路,你不该辜负她的苦心。”
“你放心吧,有孤在,谁也欺负不了她。”
萧令衍一个眼神,就有赵响带着人去了马车旁。
也不知赵响跟谢清远说了什么,谢清远转头就离开了马车,跟着赵响走了。
萧令衍背着手,淡淡道,“有时候,权力,比武力,有用得多。等你何时能睥睨谢清远,你何时才能真正地保护宋安宁。”
朗星舟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双眸,让人看不清神色,不过须臾,他便一个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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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萧令歧砸吧了一声,掏出一小块糖糕往嘴里塞,“七哥,你何必跟个毛头小子说那么多?”
“安宁想拉他一把,孤自然不能辜负了安宁的期望。况且,永定侯府,不该断送在谢清远这样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