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参自己跟萧令衍结党营私吗?

萧令歧扯扯嘴角,他这七哥还真是思虑周全,只是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响适时提醒,“属下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永定侯府的马车——”

“宋安宁?”萧令歧眉心一跳,“七哥,你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也不对啊,萧令歧转念一想,现在萧令衍在宋安宁那的身份,已经是太子近卫了。

今天如果见了,那岂不是要暴露身份了?

就以宋安宁那嫉恶如仇,有仇必报的性子,要是知道萧令衍骗了她那么多次,……

“嘶……”萧令歧倒吸一口凉气,“七哥,你把她叫来干嘛啊?”

萧令衍望着宫墙上排排站的几只麻雀,声音清冷,“孤只是想向她,澄清一下误会。”

“误会?”萧令歧摸不着头脑,顺着萧令衍的目光望去,除了那几只麻雀外,什么都没有。

*

东宫。

宋安宁到时,谢清远与袁柳儿也到了。

虽然女眷与男眷在晚宴入席时是不分开的,但入东宫的时候,却是要分开而行。

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袁柳儿不仅要与谢清远分开,还要以宋安宁丫鬟的身份乖乖跟在宋安宁的身后。

常妈妈递了一套丫鬟衣服过去,让袁柳儿在马车里换上,这丫鬟就得有丫鬟的样子不是。

袁柳儿换完衣服不知道又在闹什么,谢清远在一旁哄着,而宋安宁就在一旁站着,冷眼旁观。

这正头娘子,看着自己的夫君在哄丫鬟?

一时间,停下马车看热闹的人都多了不少。

见周围有人围观,谢清远的脸色登时就不好看起来,“柳儿,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你又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先前袁柳儿还以为当丫鬟就只要在宋安宁身后一站,跟着走就行了。

没想到刚刚常妈妈递衣裳的时候说了一大堆,她要穿着这低人一等的衣裳,给宋安宁做小伏低拎裙子拿东西。

她哪里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