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今日之前,我也以为,我是侯府主母,我与你们是没有血脉的亲人,可今日的事一发生,母亲不顾青红皂白就往我身上栽赃,实在是寒了我的心,我为侯府劳心劳力,出钱出力,甚至还贴上自己的嫁妆,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
宋安宁故意露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我对母亲,对整个侯府都失望至极!从今日起,这管家权,母亲随便给谁,我宋安宁,绝不会再管侯府一件事!”
宋安宁话刚说完,常妈妈就将牙牌直接塞进了冯妈妈的手里。
随即主仆四人直接走了。
见宋安宁走了,银杏怯生生地站了出来,“侯、侯夫人,我肚子有些疼——我想——”
“肚子疼还不快去歇着!”谢母还没从愤怒中缓过来,可一见到银杏的肚子,对比还瘫在地上已经成了个废人的谢继祖,她连忙叫大夫来给银杏搭脉。
想到先前银杏说,她吃的补品都是袁柳儿给的,又让大夫验了补品,知道没毒,才算松了一口气。
她吩咐冯妈妈,“以后银姨娘每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要来告诉我,没我的吩咐,其他闲杂人等没事不许去繁花院打扰她!”
冯妈妈忙不迭的答应,下人们自然也能看出,眼下,银杏才是侯府唯一的希望。
见谢母如此宝贝银杏,袁柳儿眼中全是恶毒,早知如此,还送什么补品,就该直接下药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