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蹙眉,这银杏,还真是——不错。

常妈妈忍住笑,还从没见过谁让谢宝珠吃亏呢,“可曾去通报夫人了?”

“报了!奴婢方才第一个就是去找的夫人,可冯妈妈说夫人午饭吃撑了,正难受着呢,让奴婢来找少夫人。”

常妈妈一眼就看出了谢母的算计,她低声道,“夫人这是想让少夫人当坏人呢。”

一个是谢清远捧在手心的爱女,一个是谢清远新纳的贵妾,这不管怎么处理,都会落得一身腥。

估摸着谢母是想趁着这次机会,让宋安宁更被谢清远厌弃,却不知道宋安宁,乐意之至。

“在世子大婚时闹事,大小姐禁足,扣份例三个月。至于银杏,姨娘为仆,子女为主,敢以下犯上,让她去外头跪着去!”

*

宋安宁雷厉风行,不过一刻钟,银杏就披头散发地跪在了人来人往的路上。

银杏的贴身丫鬟黄鹂,正是方才去找宋安宁报信的,陪着银杏一起跪在地上,脸色愤愤不平,“早知道当初还不如直接去找夫人,少夫人这摆明了是害你!”

“你个蠢货,少夫人哪里是害我,她这是疼我,睁大眼睛瞧瞧,这条路通向哪儿?”

黄鹂微微一怔,这是去世子的辉元阁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