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谢清远没想到连谢母都出来指责他,“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世上除了那宋安宁,就没人能教导宝珠了?”
“你以为我让宝珠跟着宋安宁,真是为了学东西?”谢母真是恨铁不成钢,“我为的是陇西宋氏的名头!”
“宝珠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又是个庶女的身份,若没有宋安宁,她怎么得嫁高门?”
谢清远与谢母对谢宝珠极尽宠爱,谢宝珠一向享受的都是嫡女待遇,可走出侯府,谢宝珠庶出女的身份是板上钉钉,改不了的。
谢母本是盘算着,借着由宋安宁亲自教导的名头,让谢宝珠攀附高门,现在,全完了!
谢清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只觉得耻辱,自己的女儿想要嫁得好一点,还得靠宋安宁?
他发了狠,“母亲,你放心,我自会为宝珠请到比宋安宁,比陇西宋氏名头更大的先生。”
谢母哀叹一声,“清远,其实宋安宁这些年也不错,你怎么——”
“母亲不用再说,若非是爹死前遗愿,她一个残花败柳,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绝不会娶进门。这辈子,我能好吃好喝把她供在侯府已经不错了!”谢清远说完就急着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