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丝毫不以为意,吃完最后一块糕点,才不紧不慢,“常妈妈,带上谢宝珠的那些绣品,咱们也去前院瞧瞧。”

这路刚走了一半,还没到前院,就瞧见谢清远怒气冲冲地赶来,身后还跟着一众同僚。

“宋安宁,枉你出身陇西宋氏,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谢清远将谢宝珠护在身后,看着宋安宁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毒蛇猛兽一般。

上一世也是如此,他将袁柳儿护在身后,怒骂宋安宁是残花败柳,咎由自取,不得好死。

宋安宁真是恨不得现在一个耳刮子就扇过去,可是不行。

肉体的惩罚算什么?

这辈子,她要整个侯府遭众人唾弃,永世不得翻身!

宋安宁克制情绪,淡淡一笑,“不知世子这话从何说起?”

谢宝珠脸上挂着泪珠,发出尖锐暴鸣,“你用针戳我!你还不让我吃饭!”

谢清远怒斥,“当家主母竟然做出毒害庶女的事来,真是下作!”

“宝珠就算不是你亲生的,你也不能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