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不想理他。
苏禾一直不愿意回公主府,荷园那里呆着自在,不必行礼,也不会动不动就下跪。裴琰皱了皱眉,母亲是***,她惩罚下人是常有的事,就算裴琰与她交代过,也免不了在动气时把他的话抛之脑后。
在窗口站了一会,裴琰慢步踏下了台阶。
小白狼又扑到了一只兔子,叼在嘴里抛着玩。
“哪来的兔子?”裴琰问道。
“荷园的人下午送来的。”秋韵连忙回道。
裴琰揪住白狼的耳朵,从它的嘴里夺过了兔子,揪着它的长耳朵拎到眼前看。
半晌后,他转身看向紧闭的门,问道:“她睡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秋韵赶紧说道。
裴琰眸子眯了眯,大步走过去,手用力推在了门上。
内力震动,门里的门栓咣的一声,断了!
推门而入,榻上的小姑娘还是那姿势,动也不动。
长指握着鸳鸯被角,刷地一下掀开。
紧跟进来的秋韵看到榻里的东西,啊的一声惊呼起来。
哪里是苏禾呀!就是一团黑线,加上一个枕头!
她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