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人伺候高兴了,随便赏姑娘一点,都比姑娘做这些东西强。”秋韵劝道。
苏禾把脸贴在雕花的木窗上,沮丧地说道:“姐姐你不懂……”
伸手要银子的日子她过得够够的,而且直接找他要钱,万一他当场翻脸把她赶出去呢?
“睡觉去,明儿再想。”她皱了皱小鼻头,垂头丧气地回了房。
“明儿也别想了,把身子养好,给大人生个孩子……”秋韵话没说完,赶紧捂住了嘴巴。这不是专往姑娘心口上戳刀子吗?姑娘正受宠的时候,若身子好,只怕已经怀上了!怎会像现在一样,辛苦去钻营赚钱的事。
……
一连数日,裴琰早出晚归。苏禾每天早早地起,送他出去之后就开始忙自己的事。依然是那三件套,学东西、看书、钻营赚钱的法子。晚上裴琰回得很晚,她就一直坐在院中等他。不再碰他的摇椅,而是另外搬了张椅子坐在桌前等。
“姑娘,今晚大人可能不回了,歇着去吧。”秋韵又一次去院门口看了一眼,回来劝她。
“再等等吧。”苏禾打了个哈欠,继续埋头编手里的草叶。
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草蝈蝈,草蜻蜓。
小时候嫡姐她们有零嘴,有小玩意儿,但她什么都没有。每每瞧见嫡姐手里多了新鲜的玩意儿,眼馋得狠了,就自己学着做。找不到相同的材料,她就去找替代品。被丢掉的破衣烂裤,破铜烂铁,或者是捡来的木头石子,她都能用。
有一回,她还用自己做的小推车找对面街的张大娘换过几个烙饼子!那年她八岁,捧着几个撒了芝麻的烙饼子,躲在巷子角落里狼吞虎咽。
她想起往事,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自己把自己好好地养大了!
“姑娘为何不绣个荷包呢?大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