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懒懒的翻了个身,“什么人呀?一大早的就来敲门。”
“是和我一同中举的一哥们,说是今晚在奎元楼请我吃饭。”钱鸣多脱掉衣服,钻进受伤的被窝。
“裸睡是不是很舒服呀?”钱鸣多紧紧的搂住李师师,“无拘无束的多好。”
“是挺舒服的,只是好了你。”李师师轻轻地说道。
“你睡的舒服,怎么是好了我?”
“省得你动手脱人家的衣服了。坏蛋!”李师师托起钱鸣多的头,问道:“那你晚上去不去呀?”
“我已经答应那哥们了。去就去一趟呗。”
李师师撅嘴点了点头,“我晚上又是一个人在家了。啊.....你轻一点......”
灯火辉煌的奎元楼,气派豪华。在二楼的一个雅室内,冯逸轩早已在等候钱鸣多。
“冯兄,不好意思,小弟来迟了。对不住对不住。”钱鸣多拱手说道。
“吕兄客气了。”冯逸轩站起身来:“小弟也是刚到。”
“怎么今晚就你我二人吗?”钱鸣多问道:“没有别的贵客了吗?”
冯逸轩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手。只见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走进雅室。
“我今晚只宴请吕兄一人,但是也请了两位姑娘来作陪。”冯逸轩将一个姑娘安排到钱鸣多身边坐下。
钱鸣多看了看身边的姑娘,有些姿色,只是眉宇间流落出些许的伤感。
“吕兄得中解元,今日能赏脸与弟共饮酒作乐。实乃是弟之荣幸呀!”冯逸轩端起酒杯,“弟敬兄一杯。”
钱鸣多端起酒杯和冯逸轩碰了碰杯,“冯兄无需客套,我二人同时中举,也算是有缘。”
二位姑娘也端起酒杯,四个人先饮了一杯。
“听兄讲话,没有江南之音。却是北方口音呀?”冯逸轩示意姑娘给大家添酒。
“我的老师是一位西安人,弟自幼和老师学习。自然习的北方口音喽!”钱鸣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