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鸣多心里想了想,“不知大人说的会试之题......是何意呀?”
“本府没有别的意思,”陈联手指轻敲着桌子,“从解元的文章来看,堪称佳作中的翘楚。立意深远,而且行文流畅自然。洞察世事之深,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过誉了!”钱鸣多谦逊的说道。
“你文章论点鲜明有力,论据丰富详实。旁征博引,令人信服。将来如能入朝为官,可谓我朝之福呀!”
钱鸣多立即起身施礼,“陈大人太高看我了,我实不敢当呀!”
“你文章看似胸有成竹、一气呵成。本府只想知道......”陈联看了看钱鸣多,“此次乡试之考题,在开考前......解元可曾有先兆呀?”
钱鸣多明白陈联是想问他考试之前是否得知考题,“大人,学生自幼熟读经史子集。对时政亦是有所关注。至于事先对此次思科的考题......学生哪里会有先知之兆呀!”
“啊!哈、哈、哈......”陈联大笑道:“解元是满腹经纶,看来是无论何题都难不倒你的喽?”
钱鸣多微微躬身,“大人,满腹经纶不敢说。只是经刺骨悬梁之苦,彻夜苦读之累而已。”
陈联点了点头,“那就继续苦读,争取金榜题名!”
钱鸣多从知府衙门出来的时候,身上揣着陈联赏的二百两银子。一路急匆匆地回到家。
李师师已经做好了饭,正在院子里等着他。
钱鸣刚刚关好院门,就被李师师搂住。他拍了拍李师师的手“我回来得够快吧?”
“都快两个时辰了,还快呢?”李师师说道:“那个知府找你什么事呀?”
“例行公事而已。”钱鸣多拿出银子,“勉励几句,褒奖几句。再赏点银子。就这等事。”
李师师拿着银子,“这种了解员,怎么还有银子的奖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