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开门,一幅受到惊吓的样子。她瞥了一眼钱鸣多,指了指里屋。
卧室虽然燃着灯烛,但是堂屋却依然显得昏暗。
卧室里只有一张拔步床,而不是炕。精美的地坪上铺着纯白色的高绒地毯,层层叠叠的帷幔只垂下来一边。
“什么虫子?在哪儿?”钱鸣多问道。又是这股淡而又淡的香气,他不禁贪婪的深吸了一下。
“在......在床里面。”女人站在门口说道。
钱鸣多甩掉烂布鞋,站在地坪上。“床里哪儿?”
“就在虎子上面?”女人轻声说道。
“什么?”钱鸣多有点懵,“什么虎子?”
“就是你左边的上面!”女人脸色有些微红。
“我靠,你是说马桶上面吧。”钱鸣多抬头看着床顶,“得亏我是历史系的,还知道虎子是什么玩意儿。”
钱鸣多看到一个小动物的阴影,他不确定是什么,“那蜡烛递给我!”他盯着阴影,一边伸出手,“我看不太清楚。”
女人拿着烛台过来,钱鸣多接过蜡烛朝阴影照了照。“是一只壁虎。”他小心的捏住壁虎的尾巴,将烛台又交给女人。走到去,将壁虎扔到院外。
钱鸣多又走进女人的卧室,“你这张拔步床可是够大的,一面是梳妆台,另一面放马桶。”他提着鞋跟,“是红木的吧?”
女人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一个人住?”钱鸣多说道:“怪不得那帮无赖盯上你了,行了,我走了,有事叫我。”他回身说:“砸墙也可以。”
钱鸣多又从隔墙上翻过去,正准备进屋。
“多谢你!”女人站在隔墙边,轻声说道:“这两天你帮了我好几次了,真的多谢你!”
钱鸣多走到隔墙,看着月光下的女人。“你一个单身小娘子,怎么就一个人住在这破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