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文山带着二百影卫朝西而去,钱鸣多这才感觉到左肩钻心的疼痛。
回到地窖,陆冉一边给钱鸣多清洗伤处,一边听他讲述发生的一切。
“我们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钱鸣多说道:“这一切都是皇姑妈做的。虽然父皇没有说令冯文山去做什么,但我估计是让他拘拿皇姑妈的。这显然是父皇早做的安排。”
陆冉点了点头,“看来皇上早已准备好了万全之策。”
“但是父皇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姑妈会设伏袭击父皇的仪仗,昨晚青儿立了大功了。”
“殿下,***应该不在府里了吧?她会不会已经隐藏起来了?”陆冉问道。
钱鸣多眨了眨眼,“有可能,皇姑妈要是像我一样,预感到风险将至,说不定也会藏起来的。”
“那样一来,***在暗,而皇上在明......”陆冉摇了摇头。
钱鸣多试着动了动左肩,疼得他龇牙咧嘴。“想必京畿将军已经接到旨意了。他带着五千兵马去护驾,应该会保父皇无虞了。”
“殿下,我担心离皇上最近的锐狮营。如果他们一旦接受***之命,五千京畿护卫不一定是这些人的对手呀?”
钱鸣多仰靠在床上,“虽然皇姑妈有调动狮、熊二营的兵符。但是这二营的统领将军不一定会听从她的命令的。”
“若不听从,要兵符何用呀?”
“父皇说兵符还在皇姑妈的手里,但是父皇已经做了安排。我猜测......父皇会不会给这两个营的副将下了密旨。他们不听皇姑妈的调遣则罢,一旦统领将军调动兵马,他的副将定会出示父皇的密旨。”
陆冉坐到床边,轻轻地为钱鸣多摇着丝扇。“皇上既然早有安排,殿下现在要做的就是隐藏好自己。静心等待皇上的旨意就好。”
地道里传来脚步声,秀儿慌张地走进来。“殿下,影卫司去抓捕***,但是***不在府内。影卫司空手而回。”
“看来皇姑妈也是预知风险来临,像我一样藏起来了。”钱鸣多笑了笑。
陆冉皱着眉头,“***得知事情败露,会不会做垂死一搏呢?那样皇上岂不更处于危险之中了。”
“父皇不会坐以待毙的。”钱鸣多说道:“我要是父皇,此时我已出现在锐狮营的行军大帐里了。以父皇之尊,即使锐狮营的统领将军想受皇姑妈兵符的调遣,也必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