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儿派遣刺客刺杀你父皇,本该立诛。”睿宇澜轻叹一下,“他这是咎由自取。”
“皇姑妈认定刺杀父皇的刺客,就是六弟所派吗?”
睿宇澜瞥了眼钱鸣多,“辰儿,你的消息机关就没有关于这个刺客的消息吗?这个刺客从何而来,进的谁的府邸......他是哪一门哪一派,你应该很清楚。”
钱鸣多点了点头。
“辰儿。”睿宇澜扶起钱鸣多。“做为储君,将来的皇上。有时候做事情,不能前思后虑的有太多。必要的时候......一定要心狠,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至于你六弟。那是你父皇该考虑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到你的皇子府,等着!”睿宇澜轻柔的说道:“记住,皇姑妈一直在你身后支持你。”
“臣侄明白。”钱鸣多后退两步,双膝跪倒,“臣侄谢皇姑妈为臣侄所做的一切!”
睿宇澜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钱鸣多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那一直浅笑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狰狞。
“冉儿,我们遇到大事了!”钱鸣多掩上书斋的门,这是他从来没有的举动,而他说的这句话,也令陆冉惊诧无比。
“殿下,为何说出此言?”
钱鸣多将刚才在长公主府里,与睿宇澜商议的事情一五一十对陆冉讲出。
“殿下是怀疑长公主......?”陆冉轻声问道。
钱鸣多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从皇姑妈的身上发现了一种令我恐惧的东西。”
“是什么会令殿下恐惧?”陆冉急切地问道。
“怨恨!”钱鸣多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