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宇澜目光深邃地看着墙上的画,“这幅画画得好啊!二十年前的皇姑妈与你父皇一同打江山,可惜你没有看到皇姑妈那时的风采。”
“皇姑妈现在依然风采依旧。”
睿宇澜浅笑一下,“你知道你父皇最信任的人是谁吗?”
“是......是皇姑妈您呀!”
“不。”睿宇澜摇了摇头,“你父皇最信任的人是她。”睿宇澜抬起手指,指了指画里的自己。
钱鸣多懵圈了,“这画里的人......不正是皇姑妈您呀?”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睿宇澜。”她闭上双眼,“那是你父皇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信任的人。”睿宇澜猛地睁开双眼。“现在睿宇澜是你父皇最忌惮的人。”
“这......这怎么会呢?”钱鸣多摇着头说道:“皇姑妈和父皇是至亲的兄妹呀?”
睿宇澜点了点头,“不错,我们是至亲的兄妹,可是你父皇这些年已经不把我看作他的至亲了。”
“这怎么会呢?”
睿宇澜目光锐利地看着钱鸣多,“你可知你父皇为何要让我来打探你们兄弟几人与武将结交之事吗?”
“那是父皇信任皇姑妈,把他最为关心和忌惮的事交给皇姑妈来做。这样父皇才能放心。”
睿宇澜收回目光,哼笑了一下。“那是你父皇拿你们兄弟的事情来试探我。”
“皇姑妈越说臣侄越不懂了。”钱鸣多小心的说道:“父皇为何要试探皇姑妈呢?”
睿宇澜瞥了眼钱鸣多,“你那几个兄弟结交的武将除了蔡斌,苏岩和武思凯都是我的旧部,他们早已向我说起酉儿与寅儿的事。也正因为这件事,你父皇才开始忌惮与我。”
“父皇为何因为此事而忌惮行姑妈呢?”
“你父皇怕我暗中帮助哪位皇子。我的旧部虽然逐渐的被你父皇裁撤、疏远甚至处死。但是你父皇知道我在军中的威信依然很高。”睿宇澜笑了笑。“你父皇怕我协助你们兄弟中的一人......兵变。”
“父皇怎么会怀疑皇姑妈呢?”钱鸣多说道:“这不可能!”
“我刚才说了,你父皇没有怀疑我,他是在试探我。”睿宇澜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