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妹妹有几岁?”钱鸣多问道。
“妹妹五岁,我十三。”
钱鸣多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而为。但你也知道,寻找一个失散多年的人并非易事,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柳静雪轻声说道:“多谢殿下,我会耐心等待的。”
一直目送着钱鸣多骑马而去,柳静雪才将目光收回到自己的脚上。看着被睿辰吻过的那几根脚趾,她的脸色突然变得绯红。缓缓地将那双玉足收拢回丝袍之下。
陆冉将一杯冰凉的玫瑰露递给刚回到书斋的钱鸣多,轻声问道:“殿下,可有消息?”
钱鸣多点了点头,便将刚刚得到的消息慢慢地讲给陆冉。
“若此事真是六皇子所为,那他......”陆冉一脸惊诧的说道。
钱鸣多轻轻摇了摇头,“柳静雪也不敢肯定刺杀父皇的刺客,就是来自六弟的府中。我们现在只是得知六弟府中,曾有一个来自东瀛的忍者。其它之事,不敢妄下论断。”
“如果此事当真,这位柳先生真是好手段。”陆冉轻叹一下,“她的消息来源,简直就是无孔不入了。”
“墨衣楼的耳目、眼线令人恐惧。”钱鸣多心有余悸地说道:“大内之中都有墨衣楼的暗线。这位柳先生......”
“殿下可以得到这些消息,那别的皇子也极有可能得到。皇上更有可能早已得知这些消息。”
“我们就假定父皇已经得知这些消息,而却没有对六弟有何举措。是不是父皇怀疑这些消息的真伪呢?”钱鸣多紧皱眉头,“不然......”
陆冉走到钱鸣多身边,为他轻轻摇着湘妃扇,“前几日有消息称,三皇子与北狄勾结,欲里应外合篡夺皇位。可那两个散布消息之人,却在翌日被街众发现,两人皆被一剑穿喉,惨死在小巷的背静之处。”
钱鸣多点点头,长叹一声,“可这次却是父皇遭遇刺客行刺,非同小可呀!”
“如果说上次与北狄勾结是有人嫁祸与三皇子的话,那么此次皇上遇刺,会不会也有他人嫁祸与六皇子的嫌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