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劈柴炖肉呀?”刚刚坐在琴凳上的林蕾蕾,一脸不解的看着钱鸣多“什么意思呀?”
“哈、哈、哈。”钱鸣多笑着说道:“劈柴炖肉,就是用木头棍子打你的屁股,这就叫劈柴炖肉。”
“你净胡说。”林蕾蕾撅起小嘴,羞涩地说道:“给你来顿劈柴炖肉。”
“好......”钱鸣多从冰箱了拿出两听可乐,递给林蕾蕾一听“来杯冰镇可乐。”
“嗯......”林蕾蕾摇头拒绝道:“我这几天不能喝凉的。”
“咋了?”钱鸣多问道:“这么热了都,咋不敢喝凉的?”
“不告诉你。”林蕾蕾娇嗔着说道:“你也不准再问了!”
钱鸣多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说道:“好吧,你不说那我也就不问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钱鸣多,看到林蕾蕾在翻弄着练习册,就凑过来说道:“你现在都练什么?”
“我在练习考级的曲目”林蕾蕾翻到门德尔松的《新事曲》那一章“就是这个曲子。”
“把弱音踏板踩上吧”钱鸣多说道“我这架钢琴的共鸣非常好,要不然声音太大了。”
“嗯!”林蕾蕾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右脚踩到了弱音踏板上。
然而,就在她用力踩下去的瞬间,意外发生了——她的脚突然一滑,原本应该稳稳踩住的踏板失去了控制。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没有被踩到位的踏板强劲地反弹了上来,正好碰到她的脚踝。
“哎呀!”伴随着一声惊呼,林蕾蕾猛地低下了头,紧紧捂住受伤的脚踝。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嘴唇微微颤抖着:“好疼……”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痛楚,仿佛那疼痛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