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米诺骨牌吧,现在已经有牌站不住倒了,以后一个牌会比一个牌倒下的力道更大,害怕会推不倒你想的那个人?”
梁悦只是笑,“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是最后一环,因为一件小事就能牵扯出更大的事,你的牌局只算到了他,他后面的人会不会重新洗牌,让他换个牌局继续发光发热?”
顾澄说道:“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我不信到了保不住的时候还有人会保他。”
梁悦缓缓闭上了眼睛,“我不介意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能把这件事情解决掉,我就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司远集团比你想象的难推倒,我知道你已经从司寒月那下手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上面有人会保司远集团,因为……”
梁悦凑近顾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司远集团为什么亏损这么多年还屹立不倒,为什么他们现在招收员工都以大学生还是女学生为主,他们培训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还岗位空缺?
因为,梁悦声音更低了一分,那些初入社会,很容易被骗的小白兔们,都成为了某些大人物的房中人,她们有的会忍辱负重成为玩物,有的受不了被人玩弄就反抗,但是反抗过后结果不是继续被玩弄,就是被送到了外面去。我说的玩,不是普通意义的玩,是真的被玩得很惨的玩。
我这个进出口公司实际是运货物的,有时候也运人,还有运的东西跟你们医院有关,你要是把司远山拉下来,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梁悦的声音特别阴冷,顾澄能在她的话里感觉到对方都是什么样的人,又或者不能称之为人。
背后的汗毛起了又立,顾澄的视线里只剩下梁悦笑的森白的牙齿。
……
顾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感觉脚下像是有千斤重。如果梁悦说的都是真的,那能跟这些人为伍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她需要谨慎再谨慎。
刘姨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迎上前,看到是顾澄之后,她才缓和了表情,“小姐,您怎么回来这么突然,早知道我给您准备些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