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那天喝得有点儿多，隐约记得陆云麒是说过一辈子什么的。

陆云麒看她明显不想认账，难得轻哼了一声，“第一次是你先下手的，要了不想负责的也是你。明明是你想要，我给了你又不高兴。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澄心虚地别过头，小声嘀咕着，“你就不能矜持点儿，我说要你就给啊？”

陆云麒这会儿特别耿直，耿直的让顾澄更加无地自容，“我没想给，是你非要闹。虽然哪次看起来都是我起的头，但后来吵着不让停的也是你，刚才你还跟我说再一会儿，很舒服……”

顾澄赶紧捂住某人什么都说的嘴，她生怕下一秒他连她什么动作，什么表情都要给她仔细描述一遍。那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后来陆云麒帮她洗澡的时候，她特别配合，也没再嘴坏。

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儿，两人也都养精蓄锐没再折腾。白信和在官场混迹了二十多年，年纪又摆在那里，不是个可以掉以轻心的人，准备充分才能一击即中。

第二天一早，陆云麒没让顾澄睡懒觉，七点就把人叫起来收拾，等两人收拾好下楼的时候还不到八点，楚言已经跟李荣谦坐在一楼沙发上抽烟聊天。

看见顾澄和陆云麒下楼，两人站起身各自打招呼。

楚言故意只叫了“顾董”没有点破陆云麒的身份。

因着今天不是什么正式谈判的场合，白信和也说了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所以顾澄和陆云麒的打扮都是正式中偏休闲的装扮。

顾澄一身GUCCI高定米色连身裙，脚上一双休闲小皮鞋，稳重又亲民。陆云麒一身驼色休闲西装，没有戴眼镜，倒是把他的锐利弱化了不少，站在顾澄的身边丝毫没有喧宾夺主的锋芒。两人衣服的颜色都是同色系，这么看上去倒是像极了登对的小情侣。

李荣谦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陆云麒，暗道这人虽然长相上的确是极品，但一看就气度不一般，可不像是什么被包养着的小情人，那昨天没露面的原因是……

还不待他想明白，顾澄已经勾唇笑道：“李哥，早。”

李荣谦赶紧收回视线，笑着道了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