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师这话是你负责,还是你的当事人负责?法庭之上是要讲证据的地方。被告方试图找各种证据瓜分原告的家产,请问被告是否挂念着夫妻情分了?”
白律师悻悻,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锦程现在事业蒸蒸日上,怎么也不想着帮一帮曾经的夫家,否则两大集团也不一定要上法庭才离婚,事情闹大了都没脸面。在座的法官陪审都是有家庭的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大家都懂。
有德有才,才能治理好企业,更何况是医药行业。连最亲近的夫妻关系都能不顾,把自己家产守的这么严实,是不是有些太自私,太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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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凡的话不可谓不毒,庭审中混进来了不少的记者,虽然采用的是非公开审理,也不允许带任何的影像录音设备进入,但是记者都是带着脑子的,如果这样的话传出去,那对顾澄影响不可谓不大。
她本来刚继承集团就根基不稳,若是再被有心人利用了这一句话,对锦程就是莫大的打击。
温阳晃了晃脖子,还没人能从他手里耍这样的心眼儿呢。他本来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和平年代了他就该多点儿佛系少点戾气,但是面对这种居心叵测,骨子里都坏透的人就不能留情面。
“本来有些事情我想适可而止,这些证据也不打算在法庭展示的,但是白律师非要把话说的这么功力,那我就不得不拿出来了,让你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但愿司董不会后悔雇佣你。”
说着他从所有证据的最下面拿出了一个影像资料,一看就是本来不想提供,被白逸凡那几句话逼迫的不得不拿出来。
他将证据递呈到法庭,“这里面是被告司寒月先生在婚姻存续期间出轨的证据,他在德国的时候与一名叫做冯若的华裔德国籍医生同进同出,更有冯若医院同事的证明,两人同居在一起,且以老公和老婆的称呼自居。
这里还有司寒月先生为追求冯若小姐所花费的钱财,吃饭请客,制造浪漫,钻石首饰,高奢衣服和鞋子,以及外出旅游的各项支出费用,共计一千三百四十五万。
这就算达不到重婚罪的程度,也是毫无疑问的出轨证据。请问白律师,司寒月先生明明才是过错方,怎么还成顾董这边不念人情了呢?
难道要顾董毫无芥蒂的为给她戴了绿帽子的夫家无私奉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