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山看到锦程的员工还有祁淮安,就本能的觉得事情要有变,他问白逸凡,“白律师,你有多少的胜算能给寒月争取到顾澄的财产?”
这会儿白逸凡的头顶都快冒出汗来了,他从看到温阳那会儿整个人就不怎么好了。
他有些埋怨道:“司总怎么也不早说对方找了温阳,那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他一旦出手了,就必然是有十成十的把握。”
司寒月最听不得这样的话,“我们雇你是来打官司的,你不调查好对方律师是谁,反倒怪我们了?”
司远山烦闷的按了按眉心,低低吼道:“行了,都少说两句。现在已经是这个情况了,白律师有没有应对方案?”
白逸凡拿着手里的证据已经开始有些心虚,一再确定的问道:“你们是不是可以保证,顾澄是在领了结婚证之后,才拿到的锦程集团的股权?还有,是不是因为小司总答应了与顾澄结婚,已故的司董才放心把股份给顾澄的?之前已故顾董是否给顾澄留过遗嘱?你们是否签过婚前财产协议?”
司远山道:“我确定,顾澄是跟寒月下结婚证的当天拿到的股权。也确定没有签过婚前财产协议。至于遗嘱,当时老顾是突发的心脏病,他又那么年轻,怎么可能立遗嘱?还有是不是因为寒月在才给顾澄分股权的,人已经死了还不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
白逸凡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就算这个没有什么问题,那夫妻双方债务呢?顾澄知道吗?确定有她签字吗?”
司远山不说话,只眸色深深的看向白逸凡。
白逸凡心里暗自叫苦,这不给他找麻烦呢吗,对手是温阳,就这点小猫腻还不分分钟就能给驳回。
他最后叹了口气,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顾澄那边形式一片大好,就算今天败诉了,我也劝你们别上诉,温阳上面有人,祁淮安也是手里的资源多的可怕,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法庭。
司远山气到险些摔了手里的手包,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司寒月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爸,我们还是能了就了了吧,祁淮安在京城那边的人脉也不少,别让他吧消息传到了京城陆家的耳中。我们要分得清到底想要哪一边,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司远山纵然不甘心,也知道孰轻孰重,淡淡看了眼司寒月,他这个儿子这会儿倒是会分析利弊了,就是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在替顾澄争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