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只能如此。”她叹了口气。
当说出这句话时,久违的体会到了轻松。
久违到甚至有些陌生。
她已不记得上次这样在大事上采纳旁人的建议,是在什么时候。
印象里,总是自己在做决定,不论正确还是错误,也都是自己吞下结果。
皇帝不会低头,更不会向人求助,哪怕是道歉说出对不起,都是词不达意的感情极限。
而……
“非常感谢,奥默训练员。”
“需要感谢的应当是我,贸然对一件尚未瞧及全貌的案件发言,换做气槽小姐大抵在三句话内就已终结话题。”
“倒也不至于如此……”鲁道夫觉得奥默对气槽有着某种误解。
“确实,现在的她不会这样,但当初的她,却是会对着花卉不自觉地厉声训斥的人啊。”
“……奥默训练员竟对气槽也有这样的了解?”
“女帝的事迹广为流传。”
“我说你们两个,话题这么跳都没问题吗?”
终于,有人打断了这场漫长的对话。
那是面色极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应配以骂骂咧咧话语的天狼星象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之间。
更是抬起双臂——
一把将鲁道夫揽到肩下,一把将奥默背部的装甲板边缘拽至近处。
三人以这样微妙的方式被拉近距离,却是为了骂骂咧咧:
“这么一直罚站都没问题吗?!”
即便其中一人高过两米,附上装甲体重数百,她揽过来也是毫无压力,脸上的不满全是对着两人的行为。
“天狼星,你什么时候来的?”已经被对方状若亲密的几乎是揽在怀里,鲁道夫却也很是坦然,只是有些疑惑。
“从你们聊盆骨的时候,”天狼星幽幽道,“我还在想你们的话题居然这么炸裂,结果之后一直找不到机会插嘴。”
“这样啊,抱歉。”
“别急着道歉,你这一认真就忽略边上的专注力我倒也习惯了,倒是这个家伙!”天狼星踹了踹一旁那粗壮的v型纹路的铁足,硬是踹出了‘框框’声。
“其实有注意到我吧!”她直接拍了拍奥默的头盔,避开了装甲的边缘尖锐处,“但也完全没理我!!”
“我在等你参与讨论。”头盔里传来沉瓮的回答。
“我才懒得参与这种讨论!”
“那你想说什么?”
“我无话可说!”
“啧。”
“你咂嘴了是吧!你这家伙对我咂嘴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