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狠叶苒更狠,他不要命,叶苒立马就要拉他去死。
当两人去到楼上的天台,叶苒抓着他往楼下看的时候,韩宁怕了。
叶苒看着他满头汗的样子冷笑,“韩宁,我既然会告诉你顾寒松帮的是孟书兰而不是你,就不可能让你丢下我,独自一个人潇洒快活。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她有个有本事的哥哥,有能上大学的好成绩,还能嫁给你。
如今,我好不容易把你抢过来了,正盼着你俩离婚呢,又冒出了一个顾寒松,你说是我更恨还是你更恨啊?”
韩宁愤怒了,“你放屁,你说谎,既然这么想嫁给我,你还把他俩的关系告诉我做什么?默默地等我离婚不就好了么!你就是贪心,舍不得放过顾寒松这层关系!”
叶苒也没否认,“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为什么要放弃?韩宁,你不想赚钱?不想一辈子荣华富贵吗?”
韩宁妥协了,他斗不过叶苒,狠不过那人。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韩宁过起了见不得人,无法自主般的老鼠生活。
他在阳光下装着家庭幸福美满,实际却过着分房式的生活。
孟书兰不要他碰,叶苒不要他碰她,他做贼心虚也不敢碰。
他戴着一张面具,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活得没有尊严。
唯一值得炫耀的便是他成功了,从药店到医疗器械,再到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他一路高升,在事业上顺风顺水。
那些年,韩宁也不是没想过他跟叶苒的事情被顾寒松发现。
他也很害怕,终日都过得战战兢兢。
好在,顾寒松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忙他的大生意,很少回来,也未曾跟孟书兰见过面,只是在背后默默提点他。
韩宁不傻,他很快就看出来了,顾寒松对孟书兰的感情不是乡情,也不是朋友情,而是爱情。
这就很棘手了,如果哪天让他发现自己跟孟书兰的真实婚姻情况,他目前的一切不光将化为泡影,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韩宁很害怕,虽然他活得像木偶,但仍然不想放弃表面的光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