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兰:“目前黄家林在里面出不来,这个钱怎么算?”
“法院那边说可以将账目委托给代理人。”
说是代理人,其实就是让黄家老俩口帮忙付了这笔费用。
也就是因为这样,黄家两个老的才会在法院门口哭天抢地。
孟常丽说:“黄家林这件事对老俩口打击很大,这次在法院那边见到,两人的头发全都白完了,人看着也是憔悴的不行。”
“活该!”
孟常丽咬牙骂了一句,之后又笑道:“听闻先前为了把人弄出来了,打这个官司,家里的底子也掏干净了,现在庄白露的工作没了,以后都要靠地里那点收成,这个抚养费怕是拿不出来。
书兰,我想不如找那边商议一下,将两个孩子跟那边的关系彻底断了,你看如何?”
孟书兰怔住,“姐,这能行吗?”
律法上可没有断绝父女关系这样的条例。
孟常丽低声说:“我听妇联那边的人说过,写一份材料,找人做见证,再登报申明一下,应该可以,听说有人这么做过。”
孟书兰缓缓点头,在这个规章跟律法都不健全的年代,或许真的有用。
当然,这个有用并没有什么律法效果,只要将黄家那几人给震住,以后不找两个外甥女麻烦就可以了。
孟书兰:“行。”
就这么办吧。
孟常丽:“明天我进城里拿布,随便买点东西回来,到时拎到妇联去……”
这一个多月孟常丽也进步了很多,开始懂得这些人情事故了。
“对了,还有一事。”孟常丽给妹妹续了一点热茶水,“上周爸不是听人说叶家也准备走咱家这条路子开始做生意了么,已经确定了,在镇口车站边上租了房子,今天已经找人在收拾了,估计过两天能投入使用。
叶家人不会做衣服,找了何塞君合伙。”
“何塞君?小姨!”
孟常丽满脸冷笑的点头,“就是她。虽然我去那边的时候没看到人,只有叶家人在忙,不过我专程找供销社里的人打听过了,那个门面她也有份。
听闻他们要弄五台缝纫机,跟我们一样,要将周围几个镇子的生意都做了。”
这完全就是踩着他们的脚步前行。
孟书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