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渗透天堂想要干什么，但顺着它答就行了。

“可以，现在，向古神献上你的祭品，我自会给予你所渴求之物。”渗透天堂的分支开始颤动起来，就像一对翅膀一样。

“……”罗非沉思着。

这剧本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渗透天堂是不是把他当成什么信徒了？

“请转告古神大人，我这次忘带祭品了，我马上出去准备。”罗非说道。

祭品无非就是什么猪啊羊啊之类的家畜，他到外面随便找个村庄买个几十头回来，这样就能换到异想体书页和饰品就太值了。

“祭品……？不正在这里吗？”渗透天堂似乎有些诧异。

听到这话，罗非立刻感到不对，立马往旁边一闪。

在他刚才的位置，一根血红的尖刺从地下直接刺出，要是他没躲开，这根刺直接就能扎他个透心凉。

不知道这件调律者的大衣能不能防住尖刺。

“渗透天堂！”罗非抬起手，准备应用异想体书页，开始战斗。

“为何要躲开？回归古神之拥，想起最初之形。”渗透天堂的躯干颤动着，数根尖刺从地下突起，刺向罗非。

因为被观测着，渗透天堂似乎无法使用全力，它的尖刺攻击速度很慢。

“罪孽的份量。”罗非应用审判鸟的I级异想体书页，罪孽的份量。

渗透天堂带有降低进攻型骰子威力的效果，使用模仿学习就是找死，总类层其他异想体书页更是废物中的废物，所以这次罗非使用了哲学层的异想体书页。

罪孽的分量效果为命中时对目标施加罪痕，但罪痕层数只有在应用了另外两张审判鸟的异想体书页后才有效果，现在还要再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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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逃避，回归她的怀抱……”渗透天堂的分支忽然变长，向罗非直刺过来。

“她又是谁啊，我不信你这个教啊！”罗非抬手便是劣化之柱，在渗透天堂的影响下，劣化之柱的骰子威力降低许多，但还是摧毁了它的攻势。

“劣化之锁！劣化之链！”罗非瞄准渗透天堂的大脑攻去，那里应该是个弱点，至少罗非是这么想的。

很遗憾，那里似乎并不是它的弱点，在承受两次攻击后，渗透天堂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继续向罗非刺过来。

“选择异想体书页，永燃灯。”罗非抬手使用劣化妖灵。

永燃灯的威力削弱还是太少了，只有劣化之锁可以拼赢渗透天堂的攻击，靠魅惑层数让渗透天堂眩晕不可取。

奇点·O的观测不能停止，不然渗透天堂的攻击就不像现在这样软绵绵了。

“渗透天堂，你那个神要的祭品如果是人的话，我劝你也别信了，妥妥的邪教啊！”罗非边躲着渗透天堂的攻击边大喊着，虽然他知道这没什么用。

“回到我们的源头，那温暖的诞生地……”渗透天堂重复着类似的话语，攻击速度逐渐加快了。

“你是异想体啊，你的诞生地是哪，Carmen吗？”罗非再次使用劣化之柱摧毁一根尖刺，随后准备应用新的异想体书页。

“她是我们的母亲，我们要回归她所在之处。”渗透天堂竟然点点头，随后一根尖刺从罗非背后刺出，贯穿了罗非的胳膊。

“这里不是都市啊！你的Carmen老母还在都市的光里面教坏别人呐！”罗非拔开尖刺，使用奇点·K治疗了一下自己，随后连忙躲开下一根尖刺。

“回归。”渗透天堂并不理会罗非的话语，坚持攻击着。

“奇点·P。”罗非使用奇点·P，勉强隔绝出一块空间，大口喘气着。

他的魂力没剩下多少，毕竟他一直开着奇点·O和奇点·L，中途还使用了奇点·K和奇点·M，现在更是开着奇点·P。

“哲学层III级异想体书页……”罗非看着永恒的审判，很是纠结，他的正义属性未知，这张异想体书页不知道到底能发挥出多少力量。

他的魂力显然是撑不到情感等级IV了，他必须得选出一张螚定胜负的异想体书页。

“正义……正义，是什么呢？”罗非坚持着奇点·P，想着正义的定义。

高鸟是黑森林的审判长，他做到公平正义了吗？

以常人的角度来看，必然是没有的，但他的E.G.O却名为正义裁决者，只有最公平正义的人才能发挥出他的全部力量。

如果是根据使用者与异想体的共鸣程度来发挥出E.G.O的力量，那么，只有公平正义的人才能与高鸟产生共鸣。

说到底，正义真的有具体的定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