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一头雾水,这是咋的了。
在外面受委屈了?
她老实不动,怕祁宴川是吃瘪了。
作为老板,员工的心情是很重要的。
“你昨天回来的?”
“嗯。”
“这十几个时辰里,一次都没想过我。”
沈盈心虚,对的啊我的祁助理,我确实一次,不对,还是想了一次的。“这不是准备慰问品给你送去么。”
祁宴川慢慢松开手,看了看所谓的慰问品,一些吃吃喝喝的,还有新衣服。
“你这下乡扶贫呢。”祁宴川把东西又搬了回去。“就算你找个人给我报个信也好,好过我心里七上八下,还要主动送上门来。”
啊?
下乡扶贫?送上门来?
她让他送了?
怎么祁宴川说话,阴阳怪气的。
吃错药了?
“你内分泌失调啊,忽然说话别别扭扭的。”沈盈脱口而出,说完,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太不友好,又垂下脑袋来,
这个动作让她露出白皙的脖颈,因为头发真的很多,后脖颈上也有些细细绒毛,透着青春活力。
视力极好,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清。
“抱歉抱歉,我嘴皮子欠了。”沈盈也跟进门:“别的不说了,一切都在酒上,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祁宴川失笑,能归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