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赶车,两个人随车伺候。
那三百人都是有点力气的青壮,也接受过最基础的训练,可还是有不少人带着那点改不过来匪气。
见到沈盈吃的东西比其他人的香,想闹。
“兄弟们日夜兼程的跟着你到处走还不算,晚上还要轮流保护你,你吃那么好,就给我们吃饼子?还要自己找谁?你不是带水出来了?”
沈盈根本没和他废话,废了他一条腿,让人捆了他送回去给胡先锋。
“我带水不是我高高在上,是我体恤你们走路辛苦找水辛苦,给你们减少负担!拉水的骡子还是我家的呢,跟我比这个,先有我的能力再说吧。”
其他人就算之前蠢蠢欲动,想配合这个莽夫,获取一些权益,此刻也不敢再说话了。
女人啊!
一个女人!
她竟然不讲讲道理,直接玩废了他还要他回去吃教训这一套。
就算警告其他人,也是一种霸道的口吻。
有几个人被这句话噎得挺不舒服的,但二三百里大部分人都是知道好歹的,他们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队伍走了四天,从农家或者路过的小镇搜集到的粮食连一车都装不满,沈盈一直没让人把这车粮食送走。
终于到了一块水草丰茂的宝地,沈盈只带了七八个人,就进了小镇。
她一身男装,因为化妆了还带了假发套,整个人看起来真有点雌雄莫辨。
他自称是酒铺掌柜,出来寻找酿酒材料,开的价格,比米铺的价格还高,人在客栈,消息一放,就来了许许多多的人。
这时候沈盈又取出酱醋盐糖等调味料,直接省了五分之三的预算,买到了一批粮食。
跟着来的那十几个人还以为来镇上以后要分头去买粮,甚至有可能进入农家一家家搜集。
结果,在客栈待着喝喝茶就有人把粮食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