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了快三个小时。
久违的车载空调,让人心理生理都舒服的室内温度,让两人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才醒。
沈盈爬下床,和收拾沙发床的祁宴川对视的时候,不约而同看了看窗外。
还是在古代。
唉,太久没过快乐的现代化用具伺候的日子,一下子还以为睡着睡着能穿越回去。
沈盈见沙发床收拾好了,变成了桌子加沙发,端了两份甜品过来,几样点心和水果果切放在桌面上。
大商城里的果切可不是黑心商家那种、水果部分坏掉只取用没坏的部分来假冒新鲜水果劣等品,各个都是单价三位数的精品。
祁宴川都说今天吃的水果够平常一个月的份了。
沈盈不心虚,她不会为自己其实每天都吃水果心虚的,毕竟这是她的金手指,她又没眼馋祁宴川天天还能喝灵液呢。
下午两人去海上漂着钓鱼,沈盈拆了其他车的汽油倒在游艇里补充,倒是能再开个几百公里里。
钓到一半,隐隐约约发现不远处有鼻噶一样的黑点朝着他们靠近。
从更南边来的。
可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崖州,海南的最南边了啊。
沈盈告诉祁宴川这件事,并且举起了望远镜查看。
哦,还不止一个鼻噶。
鼻噶后面是更小的鼻噶,呸呸口误,是船只。
祁宴川收拾好钓具,准备返航。“坐下来再看。”
要不摔海里了可不美。
沈盈落座,回头看那两个鼻噶,距离还很远,没有望远镜绝对不可能看出她们所在的船只是这样奇怪造型的现代游艇。
开回岸边,沈盈就要赶着马车回去,担心这是什么不好的船只,比如侵略者水匪什么的,要提醒通知其他人。
祁宴川让她稍等五分钟,把房车停靠的痕迹抹除,再把枯叶拿远点丢,倒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