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没让堂哥撒手,而是说:“两日内我要看到满意的船只,价格也不能超过寻常用船价格的双倍,
等我们落脚后重操旧业,说不得一人一坛子酒,就在不久的将来。”
论打哈哈画大饼,她也不是空白一片。
管事的呵呵笑着,让沈盈要好好照顾这坛子美酒,他会尽量满足沈盈的需求。
沈盈回了客栈,两个堂哥僵硬的把酒坛子小心翼翼放在了桌子中心,甩甩快麻了的胳膊,龇牙咧嘴的。
“如何?能租到船吗?”
“等两日,最多两日就有结果了。”沈盈上午去船行,下午带着沈有田夫妇去了渔村。
村里有人船只没开出去,沈盈付了一把铜板,带着爹娘享受一把船上行。
其实就是划出去几百米,又划回来。
上岸后,沈盈观察两人的神色,沈母有点余悸未消,但那是没安全感造成的。
看来两人对坐船的负面反应不大。
接着又换了沈家其他人来。
她不想辛辛苦苦弄到了坐船的资格后,忽然有谁不能坐船,那可耽误事。
运气好的是,所有人都不会上船就吐。
连祁宴川一家也适应良好。
来到港口附近后,虽然两家一起落脚,但沈盈和祁宴川两日不曾言语一个字,此时倒是默契的交流了一下各自做的事情。
还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渔村等船老大。
时间约好,两人就又分开了。
沈盈心道,也许他们两个永远都隔着一层东西,无法成为真正能信任的朋友吧。
深夜
一艘大船身边跟着几艘小船,回了渔村。
船老大高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