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忧愁:“你一路上都出恭多少次了,要是不舒服,别扛着,娘不热。”
看着沈母额头的汗,沈盈坚定摇头,之后就在路上找了些干草和小枯枝,弄了一个又大又丑,但是通风还遮阳的‘帽子’,只要不蹦蹦跳跳,它就不会砸在地上。
这个帽子挺管用的,不多时,沈家其他人也戴上了。
沈盈一边赶路,一边寻思着,有没有办法凑齐材料做个简易的车棚。
正午,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脑子里都疼。
沈盈都怀疑自己的脑花快烤熟了。
看看周围的草木,也是发黄打蔫,照祁宴川的天气预报功能说的三个月不会下雨,怕是到时候这一片土地都要龟裂了吧。
“前面那一大片,是连家车队啊。”
“他们车队也舍得停下来了?”
沈盈闻言,向前小跑了几步,发现前方倒了一大片。
也不是倒,是气喘吁吁在休息。
这……
那边过来个镖师,简单说了一下,然后询问这边还有没有水。
原来是那公子觉得被人吐了,非要洗澡。
昨天太晚了,大家先敷衍了他,没想到出发后没多久,大发雷霆非要立刻洗澡。
还抽刀断了捆住水桶的绳索,结果澡也没洗成,水少了一半。
这本就是计算着基础用水量带出来的,毕竟再走半天就能看到雍城了,没有特地带个几车水。
这么一搞,大家喝的水都没有了。
武镖师有点为难,虽然因为昨晚的事,把沈家五两银子退回去了,但沈家还是很地道,继续管饭,一早沈家那个闺女还给镖师们灌了满满一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