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娥激动告知周围:“开始算了!不瞒诸位,阿游现在算的,是我家中一只走失的珍禽被陷在何方?”
一片讶异声起!
“什么?连这都能算?那我家里偷逃的奴婢也能算出躲藏在哪吗?”
长孙娥:“应当能吧,奴婢和畜禽差不多嘛。”
这次赴宴的权贵子弟大多是鲜卑族出身,在他们眼里,别说奴婢如蝼蚁,寻常百姓也一样。
尉窈不懂算卦,只能瞧出推算之法确实复杂,一会儿见游无咎以相等数量分别数蓍草,余下的分别夹在不同的手指间,一会儿又见对方把不同指间夹的蓍草按某种规则摆放。
这个过程里,游无咎嘴里快速念着数字,让人听了只觉得更深奥。
当所有人都以为游无咎推算完毕后,此女又重新左、右手分执蓍草,只不过这次不是分四十九根草茎,而是分上一轮推算完后剩下的蓍草。
围观的宾客越来越多,没有人不耐烦,还有想跟着偷师的,紧盯蓍草数目的变换,结果越算越糊涂,脑子跟不上手指头。
终于,所有蓍草摆放好,不再动了。
这就是卦象。
游无咎这次只微微动手指,嘴动言不出,开始根据卦象推算。
亭外,长孙娥示意周围不要出声干扰,她目光扫视到尉窈了,见尉窈在剪蓍草,不禁暗喜。
太好了,鱼自己想咬钩,根本不必费心思下饵钓!
游无咎开口:“算出来了!阿娥,你家飞跑的珍禽,三天后会飞落到城东的鸿池沼泽。”